假装不知情
“少爷,已经查清楚了,是您二叔找的人,命令就是下死手。在警察局的那些替罪羊应该会直接把罪行揽下来。”
景凛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双手递上一支烟,金属烟盒表面还残留着ti温。
余砚舟坐在雕花扶手椅上,正用丝绸帕子慢条斯理地ca拭指尖的血迹,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冷白,像是jing1心雕琢的玉石。
火苗跃起的瞬间,映亮了他颌下的淤青,那是与梵青缠斗时留下的痕迹。
余砚舟深xi一口烟,白雾从他微眯的眼尾漫出,在夜风中凝成细碎的水珠。
他倚着雕花栏杆,腕表指针恰好扫过十二点整,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地面上宛如一dao黑色的利刃。
“明天去会一下我的二叔。”
烟di被狠狠碾灭在栏杆上,tang出焦黑的印记,
“汇合起那群老家伙,就说... 我想他们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眼神却如同淬了毒的匕首。
远chu1的霓虹灯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添几分森冷。
“把那两个废物丢到基地地下室,不用回来了,直接发回底层。”
余砚舟起shen往房间内走去,黑色西装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景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打了个寒战。
脑海中又浮现出景风和景骁被拖走时的惨状 ―― 两人鼻青脸zhong,景风的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那是少爷徒手掰断的;景骁嘴角淌着血沫,都是余砚舟铁拳的 “杰作”。
此刻余砚舟语调轻缓的话语,让景凛想起地下室那些寒光闪闪的刑ju,后背瞬间被冷汗浸shi,hou结不住地上下gun动。
另一边,不知情的秋安正满心欢喜地与谷云dao别。
推开门,屋内nuan黄的灯光倾泻而出,梵青修长的shen影倚在厨房门框上,黑色卫衣下隐约lou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去哪了安安?”
他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秋安上下打量着他,又不自觉地想起余砚舟下颌的淤青和嘴角的血丝。
对比之下,梵青只是额角红zhong得厉害,应是被肘击所致,shen上还萦绕着清新的沐浴lou香味,显然已经洗漱过了。
她走近几步,抬手轻轻抚上那片红zhong:“你这怎么弄的?那么严重。”
“没事,怎么那么晚回来呢安安?”
梵青温柔地拿下她的手,在chun上轻轻一吻,随后按在自己心口。
两人靠得极近,呼xi交织在一起,秋安有些不自在地解释dao:
“我重新找了个兼职,晚上上班,干到开学就不干了。”
话音未落,她就被梵青一把搂进怀里,熟悉的雪松气息将她包围。
“安安,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梵青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声音低沉而真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窗外,夏日的蝉鸣如浪chao般涌来,树影在地上斑驳摇曳,映照着室内相拥的两人。
夜晚,秋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自那晚起,梵青说什么也不肯分房睡,甚至对她提出的同床约法三章也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