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哲琰点，乖乖把手机放下，靠过去抱住她的胳膊，“今晚让我摸久一点。”

        “穆怡……想了你一整天了……”沈哲琰哑着嗓子低语，眼神。

        当吻落到口时，沈哲琰的呼已经乱了。穆怡不急不慢地咬住一侧尖，尖勾着轻，指腹着另一侧，节奏不紧不慢。沈哲琰忍不住轻，手指插进穆怡发间，试图控制住自己。

        水冲在背上，沈哲琰靠在她肩，整个人得像一滩水。穆怡为她冲洗刚才到大的黏，拭，最后用干巾包住她抱回床上。

        穆怡故意慢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又缓慢，像是在细细惩罚她的每一声息。

        “已经了。”她语气淡淡。

        她没给沈哲琰再辩解的机会，动作逐渐加快。

        “我没有……”沈哲琰声音发虚，却没有推开她。

        “摸一晚上也可以。”穆怡轻笑，“但是下次主动告诉我好吗”

        “你这样……太坏了……”沈哲琰哽咽出声，眼角泛红，整个人像在床单里一样柔。

        “好。”沈哲琰吐了吐。

        她高时猛烈颤抖，手指紧紧抓着穆怡的肩膀，像是最后的依托。

        穆怡没再多说，低吻她锁骨，一寸一寸往下，吻过的地方留下朵朵鲜艳，她的吻带着控制的节奏，每一下都像是有意留痕。

        穆怡停下来时，她整个人已经汗，脸颊泛红，眼尾微红，像只刚被折腾过的小兽。

        她很快就被撩到发，全如同被火慢烤，每一神经都在叫嚣。

        语罢，不等沈哲琰回应，就将人翻了个，从背后压了上去。

        灯熄灭，夜彻底静下来。沈哲琰窝在穆怡怀里，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来回摩挲，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把被子掖好，把温水递给沈哲琰，一小口一小口喂着喝完，才躺在她边。

        穆怡在她耳边轻轻说：“阿哲，再来一次好吗？”

        穆怡低亲了亲她的眼角，“我知。”

        穆怡笑了笑，手掌慢慢游移，指尖划过腰窝，一路往下，指腹轻轻点上她最的地方。

        —

        “你不也喜欢？”穆怡低亲吻她，声音沙哑，“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

        沈哲琰没撑太久，在穆怡一下下推进中崩溃，双发，后背拱起，整个人像被按进了深海，意识涣散。

        接连的高过后，沈哲琰缓了好久才回过神，穆怡一直把她抱在怀里理顺她额角的鬓发，待沈哲琰恢复，穆怡才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动作轻柔得像是呵护瓷。

        “你每次都这么说。”穆怡声音更轻，却贴着她耳朵，温热的气息洒在感的耳廓上，“但你知我说的是什么。”我说的是你的不安分的心，不肯为我停留，四去招惹别人。下半句话她没说，但她们都知。

        “别看手机了，”穆怡说，“明天还有会。”

        穆怡的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冰凉的指腹过沈哲琰小腹。沈哲琰抖了一下，下意识收紧，却又很快放松，像是接受命运一样躺平了。

我哪错了……”沈哲琰声音轻得像猫叫，“我什么都没……”

        下一瞬，她抬起沈哲琰的，两手指缓慢地进入。沈哲琰猛地一抖，眼睛睁大，却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