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从你出生那天起……"他的指尖过她的锁骨，"你的就在等我。"

        "对，你就是我的小贱货。"

        "全都是我的。"

        "我……"她息着，指尖揪住季砚川的衣领，"我离不开主人……"

        阮眠摇，眼泪落，可腰肢却主动往后，贪婪地吞吃他的。

在他手背上，可腰肢却主动往后，"贱……眠眠最贱了……"

        季砚川满意地吻住她，同时按下遥控的开关。

        阮眠的咙里溢出呜咽，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碰，仿佛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

        他俯，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而危险――

        当占有变成宿命，沉溺便成了唯一的归宿。

        阮眠浑颤抖，高的边缘让她意识模糊，可她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看向墙上的监控画面――那里显示着她被到失神的模样，间一片狼藉，眼泪糊了满脸。

        "记住这种感觉。"

        丑陋吗？

        "你的、灵魂、呼……"

        "除了我……"他的骨重重撞上她的，"还有谁能让你的这么诚实？"

        季砚川的指尖抚过阮眠颈间的电子项圈，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心率――120，仍在升高。

        "啊……"

        季砚川低笑，掐着她的腰凶狠地撞进去。

        季砚川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镜面上，从背后狠狠进入。

        季砚川满意地吻住她的后颈，指尖掐着她的阴，她在高的边缘崩溃。

        "没、没有……"她息着，声音带着哭腔，"眠眠生来……就是主人的……"

        当惩罚变成最甜美的奖赏，心理依赖便成了永远无法戒掉的毒。

        "看看你自己。"他咬着她肩膀，嗓音低沉，"这副淫的样子……"

        "没有主人……眠眠会死……"

        和的双重刺激让阮眠瞬间崩溃，尖叫着高，爱溅而出，浇在他的腹肌上。

        "现在承认。"他着她红的阴，"说你离不开我。"

        "知你为什么生来就是我的吗？"

        阮眠的睫轻颤，呼急促，淋淋的，随着他的近而微微发抖。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的红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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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的阮眠满脸红，微张，尖在冰凉的镜面上摩得充血立，间不断溢出晶亮的爱。

        "因、因为……"她的声音又轻又，带着细微的哭腔，"眠眠的……只对主人有反应……"

        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透的，出里面嫣红的肉。

        "你的心、呼、眼泪……"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口，感受着她剧烈的心，"全都是为我准备的。"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因他的话语而战栗，可间却涌出一热，顺着大内侧落。

        可为什么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最美？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下巴，她看向镜中的自己――浑泛红，泪眼朦胧，间一片狼藉。

        "你的子……"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生来就该装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