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的眼泪还挂在睫上，却在听到季砚川那句话的瞬间，心脏狠狠颤了一下。

        “因为你不。”

        “疼就喊出来。”

        “要什么？”他故意放慢速度，指尖住她的下巴，她睁眼看自己。

        “好乖。”

        季砚川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她浑泛红，眼角泪，被咬得渗血，而他的仍在她内，青暴起，却迟迟不肯释放。

        季砚川的眸色骤然暗沉，猛地掐着她的腰狠狠一！

        “呜……对……”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腰，继续弄，却始终不肯给她解脱。

        季砚川的掌心抚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可腰的力却越来越重，撞得她几乎失神。

        他的指尖按上她的心口，那里有一看不见的伤。

        他低，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残忍――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撞得极深，碾过她最感的那肉，却偏偏不给她痛快。阮眠的发颤，脚趾蜷缩，眼泪砸在窗玻璃上，可他却只是冷笑，俯咬住她的后颈――

        “疼吗？”他贴着她的问，嗓音低哑，“疼就抱紧我。”

        阮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要你……坏我……”

        阮眠的耳尖瞬间烧红，可却诚实地回应他，的息混着甜腻的呜咽，全被他用吻接住。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玻璃上，膝盖开她发抖的双，没有任何前戏地撞了进去。

        阮眠呜咽着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得不断摇晃，发颤，可心口那窒息的疼却奇迹般地被他的温化。

        不疼了……因为他在。

        “老公……”她地叫他，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要……”

        阮眠的声音被他吞进齿间。他的吻温柔得近乎虔诚，尖勾着她的，一点点安抚她颤抖的呼，可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暴、凶狠、仿佛要将她进骨血里。

        “啊……！”

        月光从窗帘隙漏进来，映着交缠的影。阮眠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时，季砚川终于了进去，吻着她的额低语：“现在……还疼吗？”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水痕，疼得弓起腰，可季砚川却死死扣住她的骨，不让她逃。

        阮眠的指尖陷进他的后背，指甲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留下红痕。他的动作凶狠得几乎要将她钉穿，可却温柔地覆上来，尖去她眼角的泪，吻得缠绵又怜惜。

        她仰看他，声音还带着哭腔，可眼底的破碎却一点点被他填满。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紧缩。

        “不是要我你吗？”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那就受着。”

        他低笑，咬住她的耳垂，骨重重碾过她最感的那，得她脚趾蜷缩，浑发抖。

        “这里疼。”

        “季砚川……”她息着叫他，声音得不像话，“再、再重点……”

        “眠眠。”他在她间低语，“叫给我听。”

        “啊――！”

        “你连高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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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眠摇，指甲抠进他的手臂，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季砚川的呼重，骨撞得她肉发红，可他却始终不，仿佛故意折磨她。

        “为什么……不……”她终于受不住，声音带着哭腔。

        “你疼的时候……我也在疼？”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猛地掐住她的腰，更深地撞了进去。

        “眠眠。”他在她间低语，“疼就记住――你疼的时候，我也在疼。”

        季砚川却在这时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这个吻凶狠得几乎要撕碎她，他的尖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阮眠摇了摇，脸颊贴着他的膛，听着他剧烈的心，轻轻闭上了眼。

        “疼吗？”他贴着她的耳廓问，“可你明明更疼的地方，是这里。”

        “这样？”

        阮眠的眼底水光潋滟，被他亲得红，却还是固执地仰，贴着他的息――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