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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太

        阮眠突然发现,在那些觥筹交错的间隙,季砚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就像当年在她画室里,他看着她完成那幅最终获奖的作品时一样专注。只是现在,那目光里多了几分只有她才懂的占有

        阮眠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骄傲,就像当初在画展上第一次见到她作品时的神情。她微微低,珍珠耳坠在颈侧晃出细碎的光晕,却在听到"画家"这个称呼时,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

        季砚川低笑,举牌时甚至没看价格。当拍卖师第三次询问还有没有加价时,全场目光都聚集过来。落槌声响起,他执起她的手,在她着鸽血红宝石戒指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你刚好。"

        ――化妆镜前。

        水晶吊灯折出的光芒在阮眠的珍珠耳坠上转,她挽着季砚川的手臂走过红毯时,暗红色丝绒旗袍的开衩若隐若现的肌肤上还带着昨夜的红痕。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正式出席公开场合,季砚川特意为她挑选了这件高定旗袍,腰间的盘扣都是他亲手系上的。

不动你。"

        他的指尖过她后颈的肤,金属扣合上的"咔嗒"声在安静的衣帽间格外清晰。镜中的阮眠妆容致,墨绿色长裙勾勒出纤细腰线,珍珠在锁骨泛着温的光。

        阮眠小口咬下,油在间化开的甜蜜让她眯起眼睛。季砚川的眸色却渐渐转深――她无意识油的姿态,让他想起某些不该在公共场合回忆的旖旎时刻。

        笔尖划过眼睑的感让阮眠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季砚川已经站在她后。他接过化妆师手中的口红,亲自为她涂抹。

        拍卖师敲了敲木槌,会场渐渐安静下来。第一件拍品是件古董怀表,季砚川连眼都没抬。直到第三件拍品――一条镶嵌着稀世粉钻的项链被呈上展台,灯光下钻石折出梦幻般的光彩,他才微微倾

        季砚川角微勾,指尖拨弄了一下她耳垂上的珍珠:"我的太太,当然完美。"

        "完美。"化妆师由衷赞叹。

        "喜欢么?"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带着熟悉的龙涎香。

        阮眠抿着没说话,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镜中季砚川的影。他正靠在沙发里看她,指间把玩着一对珍珠耳坠,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一幅名画。

        "抬。"化妆师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给您画眼线。"

        季砚川只是微微颔首,手指却不着痕迹地抚过阮眠的后颈,那是他们之间才懂的暗示。当拍卖会进行到高时,他正把玩着妻子发间的珍珠发簪,思考着今夜该如何拆解这份心包装的礼物。

        膏化在上的感觉让阮眠睫轻颤。季砚川眸色渐深,却只是替她抿了抿:"很漂亮。"

        季砚川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侧轻轻一按,力恰到好地提醒她回神。他角微扬,声音低沉而清晰:"我太太,阮眠。"顿了顿,又补充:"今年威尼斯双年展最年轻的参展画家。"

        "想要?"他垂眸,看见她眼底闪烁的期待。

        当阮眠挽着他的手臂出门时,后腰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那是独属于她的,温柔又危险的烙印。

        当拍卖师宣布最后一件拍品时,季砚川突然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阮眠的耳尖瞬间染上绯色。珍珠耳坠随着她轻颤的动作晃动,在灯光下折出迷人的光彩。

        "季太太的睫好长。"化妆师小心地夹翘她的睫,"都不用贴假睫呢。"

        阮眠下意识地摇,却在被他住下巴时改口:"......喜欢。"

        "张嘴。"他着她下巴,指腹蹭过她下,"别咬。"

        "季先生对夫人真是贴。"一位穿着考究的女士走近,目光在他们之间转。

        化妆师取来珍珠项链要为阮眠上,季砚川却伸手接过:"我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季砚川亲自为她取来糕。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下,他修长的手指着银质小叉,叉起一块送到她边:"尝尝。"

        会场另一侧的甜品台传来淡淡的甜香,阮眠的目光被一碟致的覆盆子巧克力引。她悄悄拽了拽季砚川的袖扣,珍珠母贝的纽扣在她指尖下微微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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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总,久仰大名。"一位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子端着香槟走近,目光在阮眠上停留了一瞬,"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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