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郎中，“眼下口已开，针灸虽是暂时止住出血，不到半个时辰，胎儿就要出来。六个月的胎，极难养活。只有堵住口，方有一线生机。只是。。”顾宋章心急如焚，“快说，怎么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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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宋章又把她按下，脱下外袍，灭蜡烛，躺下搂着她，“明日照常出征，就当试水，你放心，我不和他们拼命，就算打不下来我也一定好好地回来。可是，你明天可不能再送我出征了，好好卧床休息。”柳修颖点了点，又小声，“你一定要赶在孩子出生前回来。”      顾宋章亲上她的额，“不怕，我一定守着你，顺顺利利得生下孩子。”

        姚郎中轻咳了一声，“需要大帅亲自把这安胎药抵住口。如此虽可平安保胎，但口加固后，日后难以娩出胎儿，凶险万分，生死难料。”顾宋章哑声，不是羞臊，而是怕柳修颖撑不过日后的产娩。柳修颖只觉得这缩挤着孩子不断地在她口撞击，哪怕并拢双也无济于事，“姚大夫，快把药给大帅！”顾宋章木然接过药，挥袖让郎中们退下，走到床边坐下。柳修颖子骨强健，所以他之前对日后生产，也并不过于忧烦，甚至觉得哪怕他被战事缠，女人也能好好把孩子生下。

        顾宋章用干净的手抚上她的额，全是冷汗，“我是在气我自己。你说得对，我太自信了，忘死贪功，也不为你和孩子多想想。”热水来了，顾宋章仔细地为柳修颖拭，”修颖，你不要自责了。我之前觉得这次战役无论如何都要拿下石城。可我现在再想，却有些过于急躁了，你今天说的陈三郎和其他降将都不一定服我，我若是强攻石城，只怕全军土崩瓦解。”肚子太大，柳修颖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稍稍撑起，“那你明日出征？”

你有什么建议？“

        顾宋章来不及手，就覆上女人肚子上聆听，他第一次发现她的肚很薄，稍稍注意就可以听到胎儿的心声。柳修颖也是心怀有愧，想着如果这几日不缠着他欢爱，也不会有今天这事。她摸着男人的鬓角，轻声，“对不起啊，我前几日太胡闹了，让你临走都不安心。”胎心逐渐平稳，顾宋章又向女人下探去，见不再出血，才松了口气，转传人送热水来。柳修颖不敢起，只能拽着他的衣角，”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我还这么不争气。。“

        柳修颖推了一把男人，“顾宋章，大战当前，我若是胎，军心涣散，是灭之灾，你还在犹豫什么，快点把药放进来！”顾宋章抹了把脸，转褪去女人衣裙，浑圆的大肚仍在剧烈缩动，馒三角地上沾满了血污。女人叉起双，出血红的花心，彷佛让他幻视到之后艰难的产娩。刚把碰到花边的药，又停了下来，却见另一鲜血又涌了出来，只得狠下心来，一口气把药到最深。药虽，却也很大，花骤然的撑胀，让女人很是不适，她却仍是夹紧了双，让药进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