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普通、平淡而冰冷的三个字将众人的思绪拉回了现场。
啪——
明亮到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的灯光倏然亮起,照亮了这个大型的会客厅和会客厅里唯一的摆设——
一张长到刚好能容纳下十四个座位的长桌。
末席的座位空着,主席的位置则是一个浑shen黑袍dai着黑手套的人形“东西”。刚才的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在座的人无法从它中xing且冰冷的声音里推断出它的xing别,甚至无法判断它是否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自主席的左手第一席开始,到右手最末席结束,十二张椅子标记了一到十二的序号,在座的人都是男xing,年龄差别很大,只是相貌和shen材都算得上“优良”。
在座的人并没有在开灯后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主席,而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主席面前桌子上朝向主席跪趴着呈土下座姿势的赤luo男人。
男人的tunbu高高翘起,tun肉上布满着已经模糊晕开无法辨认最初尺寸的巴掌红印,小麦色的背bu爬满了不少新鲜的抓痕,有的抓出的血迹都还没干。他的gang门已经红zhong不堪,甚至有些地方裂开出了血,不待众人打量一阵就噗呲噗呲地pen出了一gugunong1稠而还没ye化的白浊粘ye。熟悉的腥臭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意识到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面色微变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往下观察——
“噫……”
离主席和赤luo男人最近的便是1号和7号座位上的人,姑且以序号代称他们。1号借着位置优势率先走到主席左手边,伏低shen子去查看那被折叠肉ti藏起来的私密chu1,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阴影里ruan趴趴的鸡巴ding端有一滩反着些许光亮的yeti。还没来得及伸手感受那yeti究竟是niao还是和后庭一样的jing1ye,旁边的7号就摆出一副嫌恶的样子发出一声唏嘘在鼻子前扇风连退两步远离那赤luo男人。
“不用想了,就是jing1ye,前后都是。连鼻子里liu出来的也像是jing1ye。”7号看起来一副年轻模样,约莫二十岁出tou,此时正将自己jing1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啧……怎么就这么冲动直接上去闻了呢……”
正面去看,赤luo男人的面bu似乎也残留着些不明yeti,或者说是jing1ye。零散地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似乎是在口爆后匆忙ba出时颤抖带来的飞溅,不过令人惊奇的是男人鼻腔中居然也liu出了不少nong1jing1,淌到桌上留下一摊水渍。双目完全失焦,两眼朝上看像是翻白眼,嘴巴紧闭着但嘴角似乎也在溢出jing1ye,不看呼xi脉搏很难判断男人究竟是否已经死亡,还是单纯高chao到意识崩坏昏迷了过去。
“这位应该是4号。灯亮的时候座位上就没人了。但是刚开始游戏的时候,我确定我shen边坐着人。对,我记得,他xiong前有一块深棕色的胎记。”5号赶来围观的人群边上,连忙补充dao。
胎记?1号刚伸出的手从向下变成向上,慢慢抬起赤luo男人的shenti,的确能凭借透进去的光看见他双ru间有一块更深色的地方。
等到最末端的6号12号也来到主席位置附近,十一个人团团挤在一个位置观察,在场的人也意识到这样团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用,轮liu观察了一下男人就陆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期间,1号和2号试图和对方互换了座位,但是主席上的“人”机械地将tou扭向他们,两人不知经历了什么,ma上面红耳赤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让一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迅速打消了念tou。
回到座位的10号看向自己对面无人落座的椅子,神色晦暗不明地开口:“游戏开始的时候,主席就只说是狼人杀,没有juti的角色列表么?”
不远chu1的12号也忙不迭点tou,面色和话语中透着一gu抹不去的恐惧:“对对,怎么没说juti规则?这这这,怎么狼人杀人是这样的?是不是也有女巫救人之类的啊?不应该有什么几狼几民几神的吗?”
6号相较于对面的12号沉稳了不知多少,看其成熟的外表和瘦削面庞边的络腮胡,大概也能看出他约有三十来岁——如果保养得很好四十岁出tou也不是不可能。他中气十足地打断了一切窃窃私语:“我们都被莫名拐进来参与这个奇怪的狼人杀游戏,而第一个出局的人也告诉了我们游戏失败是什么样的后果,那么大家就先不要慌乱,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主席,或者说法官,在游戏开始前我们可能遗漏了一些规则内容,可以补充或复述一下吗?”
主席并没有任何shenti上的移动,但所有人都听见了它发出来的声音。
“4狼1民7神。无中立角色。屠城局。出局不公开shen份,不设警长,不公布juti职业。白天投票放逐,平票发言后二次投票,依然平票则入夜。夜晚狼人及神职行动。”
“那么也就是说,按照狼人杀游戏的经验来说,好人阵营拥有巨大的优势。”见主席不再发出声音,6号顺势接过话tou,“正常的12人局大多是4民4神,平民是没有任何技能的,但我们拥有七位神职,好人阵营赢得游戏的可能xing很大。顺带一提,我自己也是一名神职,第一晚被杀的是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