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结束了。”温予白拉过毯子裹住自己，避开纪南星的目光，“我不想再你的备胎，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终于，她深一口气，声音低沉却坚定：“南星，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这段关系……到此为止吧。”

        纪南星猛地睁眼，像是没听清，愣了几秒才坐起来，赤的还带着高后的红晕。她瞪着温予白，声音颤抖：“你说什么？”

        纪南星张嘴想反驳，却哑口无言。她眼眶红了，语气下来，带着乞求：“予白，我知我不好，可我真的离不开你……你再考虑一下好不好？别这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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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来临时，纪南星整个人绷紧，像被电击般颤抖，抽搐着，阴剧烈收缩，出一透明的，洒在温予白的手腕上。她尖叫着抱住温予白，声音嘶哑：“予白！予白！”眼泪混着汗水下脸颊，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又崩溃的笑。温予白也被带到点，她低吼一声，猛地一震，内痉挛着挤压纪南星的手指，下一片泥泞，得几乎撑不住。她着气，额抵着纪南星的肩，高后的余韵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温予白闭上眼，手指攥紧毯子，指节泛白。她想说什么，可咙像被堵住。她知纪南星不会轻易放手，可她也知，自己再不结束，就真的走不出来了。

        激情散去，两人赤地依偎在沙发上，汗水黏腻地贴在一起。纪南星蜷缩在温予白怀里，气息平缓，闭着眼呢喃：“还是你最好，男人都是混。”可温予白没有回应，她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每次完，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掏空，只剩一躯壳。她知自己在纪南星眼里是什么――失恋时的“按摩棒”，用完就丢，直到下一次需要。

        “备胎？你在开玩笑吗？”纪南星的声音陡然高，震惊中夹着愤怒，“我们是闺蜜！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失恋的时候只有你陪我，你现在要丢下我？”

        温予白苦笑，转看她，眼底满是疲惫：“陪你？是啊，我陪你上床，陪你发，可你呢？你有男友的时候我在哪？你把我当什么了，南星？”

予白始终更主动。她用手指和同时进攻纪南星的私，另一只手她的房，拇指碾过的。纪南星被刺激得语无次，断断续续喊着：“予白……太深了……啊……”温予白也没闲着，她动腰，让纪南星的手指更深地插进自己内，内一阵阵收缩，淫顺着指滴下来。

        房间陷入死寂，空气中还残留着刚才的淫靡气息，可此刻，却只剩冰冷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