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今天除了吃了顿饭,还因为牧某人让他心情不太好,就只是看了个电影,一下午她都在玩手机,丝毫没有跟他互动。
他一边摸着,一边恶劣地想着什么。
“刚刚那卷饼是有点咸哈…”她无知无觉,非常自然又信任地接过水喝了一口。
“喝点水?”他慢条斯理地拿过水杯给她接了点水,递过去。
…不行,这太不德了。
“去我酒店睡吧。”
付浅下意识点,声音
绵绵的,带着些气音,“嗯…我怎么感觉更困了…”
曲逢耷拉下脸,有点不高兴地说,“可是我还没有跟你待够,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就想多看看你,跟你待一会儿。”
她靠在沙发上,迷茫地眨着眼,觉得浑都有些热,尤其是脸颊,像被烘烤过一样泛着红。
付浅吃完后更困了,打着哈欠,步子绵绵的。
“有点…”
…
他终于找到搭话的理由,“你困了?”
她又找起了牧远,他说想跟她一个组来着,估计够呛了,因为她找遍了B组,也没看见“牧远”俩字。
没办法,谁让她是长睡眠者, 一天不睡九个小时就犯困。
房间是个标准的大床房,窗帘拉着,灯光昏黄而温。曲逢让她先坐着,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指尖温凉,带着不着痕迹的轻柔安抚。
她脑中幻想了一大堆,直到太阳落幕她都没从手机里移开视线。
人家大老远跑来,就看她刷手机刷了一下午,而且一个礼物也没收到。
不是那种让人立刻昏死过去的迷药。
她没反应过来,懵懵地“啊”了一声,“我还是回宿舍吧…”
明知她警惕心重,不会轻易信任别人,更不会随便留宿。
一路上,曲逢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拎着咖啡杯静静走在她旁边。他们随便在路边吃了点东西。
酒店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所以,他提前在水里动了点手脚。
他要非得给她也扛不住啊,哎…
是A组。
曲逢蹲在她面前,近在咫尺,嗓音温柔极了,“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付浅喝下那口水没多久,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力气,四肢微微发。
付浅有些不好意思得挠了挠,看了一眼窗外即将黑透的天。
付浅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甚至因为发热,依赖地拉了拉他的小臂,低低喊了声,“曲逢…
昨晚睡得太晚了…早知就早点睡了。
简单点说,就是她现在逃也逃不掉,叫也叫不动,只能任由他为所为。
付浅眨了眨因太久盯着屏幕而酸涩的眼,眼角有点泛红。
…才怪,嘻嘻。
他的大名大喇喇地躺在她下面,想忽略都难。
找了大半天,她才看见牧远的组别。
曲逢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曲逢微不可察地勾起了嘴角。
“好,我去你酒店吧。等晚上我再回去。”
“好。”
曲逢就那么看着她,看见她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她顿时心里愧疚地不行。
公平竞争好吧,她从不屑于利用人情去坑蒙拐骗。
好吧,是竞争对手。
而是一种很温和、很隐秘的药物,让人意识清醒,但反应迟钝、
弱无力,对外界刺激格外
感。
她要一个善良的女孩儿。
到时候坑他点装备物资什么的就好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