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年扣住她的后脑勺，沉：“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机会，姜颂，爱不只交，还有爱。”

        姜颂停顿住脚步，他转过狐疑地看向她，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的，轻轻地贴了下便离开了他的：“不许惆怅了。”

        “什么意思？”沈知年盯着她瞧了会，结动。

        池景珩不在的第一天，她跟两个人接吻了，其中一个她还主动地亲吻过去了。

        沈知年叹了声气：“很久以前我就想过，如果将来你结婚了，我就等着你跟人离婚，只要你结婚，我绝对不会祝福你天长地久，除了跟我，任何其他人我都不会说半句祝福你的话。”

        姜颂低低地应了声嗯，她不知如何去回应他热烈的喜欢，她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闲聊了会，池景珩突然问：“想我了吗？”

        保姆打开手机看了眼说：“9点16分了。”

虚了瞬，他牵住她的手往河边的公园走，哑声：“走公园里绕一圈吧。”

        姜颂无法解释自己前期强烈拒绝，现在又主动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就是不想看到他不开心，她后知后觉这种方式不该是朋友之间该有的。

        明明亲吻的时候那么热情，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果腹一样。

        姜颂眼神闪了闪，回答：“我在跟池景珩交往。”

        “懂了。”姜颂声音了藏着难掩的喜悦，临挂电话之前，她小声对则话筒里的人说，“哥哥，我也想你。”

        沈知年克制地握住她的手，把她送到家门口才松开，声音沉稳，平静如水：“明天早晨给你带什么饭？”

        姜颂感觉他在生气，却又不知他气什么。

        姜颂进了房间，摩挲着柔的红，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你们还没有结婚不是吗？”沈知年垂眸看她，目光炙热，“哪怕是结婚了，也可以离婚不是吗？”

        “你呢？”姜颂不答反问。

        他低啄吻了下她的：“明天见。”

        姜颂想着池景珩明天要比赛了，应该会睡得早，就没准备回拨过去，刚准备上楼，铃声响了。

        沈知年垂眸，无奈地叹了声气：“我送你回去。”

        沈知年把她揽入怀里，手掌摩挲着她的发丝，两人对视了会，他的结在动，看着她清明的双眼漉漉的，他心涌动，哑声问：“亲我是什么意思？”

        他眼眸里闪烁着热烈的光，结上下动，张合：“我本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是哪一种，她现在都很想，也很需要他，因为她很想要这样的靠近。

        “嗯，书惠阿姨让去的。”

        电话里传来轻笑声，之后他说：“早点休息。”

        她抿了抿：“什么什么意思？”

        沈知年五指伸开，与她十指并拢，回望着她，目光缱绻：“可是我喜欢你，并不仅仅只是你最好的朋友。”

        姜颂不满地努努嘴：“你都没有回答我。”

        沈知年微微皱眉：“跟我结婚不就天长地久了。”

        他看她呆呆的，抚摸着她的发，栖靠近：“我之前想哪怕你因为怜悯我而给我点喜欢，我也愿意。当你真的要可怜我，给我的时候，我才明白这种喜欢并不是我想要的，颂颂，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姜颂问：“现在几点了？”

        姜颂捧着电话，笑意抵达眼尾：“不懂。”

        她坐在玄关换鞋，保姆出来了，告诉她7点钟的时候，池景珩来过电话。

        “想。”池景珩温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现在懂了吗？”

        “可是...”姜颂打断他，垂着的手轻轻碰到他的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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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颂不理解，她想爱了，他为什么又不主动了。

        电话那端听到她的声音，声音不自觉地柔了些：“去沈知年家吃饭了？”

        姜颂小跑着坐到沙发边，接通了电话――

        姜颂目光悠然：“这样是不是太恶毒了，我还没有结婚，你就想着我离婚了？”

        沈知年的眼神变得专注认真起来：“我比谁都想得到，只是没有机会。”

        “等你电话到现在，我以为你会懂。”

        姜颂感受着他手心的炙热，没有扭，轻轻用手回握住他的手，低声说：“首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哥哥。”

        “机会。”姜颂再度仰起亲吻他的角，“你要的机会，我给你。”

        姜颂眉眼弯弯，笑的时候出了小小的梨涡：“你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她心里明知不可取，还是了，她在犹豫，她不知是本能地靠近，还是大脑思量过后给出的反应。

        团团气息包裹着她，她木讷地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倒映出她的影子，他的眼睛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