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吻住了苏念瑶。

        这是一个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他的长驱直入，扫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强迫她与他共舞。

        琯琯没有回答，他只是更用力地吻住苏念瑶，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渡过去。

        琯琯猛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那双眼睛里已经是一片赤红。

        餐厅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他们上，每一视线都充满了鄙夷、好奇和毫不掩饰的恶意。

        琯琯的心在滴血。他死死地吻着她，像是在发，又像是在确认。确认这还是他的，哪怕只是暂时的。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吻得不错。”他评价，然后用拇指暴地过她红的嘴，“现在，该轮到我了。”

        苏念瑶吻上琯琯的，琯琯能尝到她上的咸涩，是她的泪水，还有……那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淡淡的腥甜。

        苏念瑶起初是僵的，被动地承受着。但渐渐地，在这屈辱的、带着血腥味的吻中，她深那被点燃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她开始笨拙地回应他，伸出尖，轻轻地、试探地舐着他的嘴。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苏念瑶泛红的脸颊，哭花了的妆容，还有那双被情和羞耻浸泡得水光潋滟的眼睛。

        “哈哈……”祁渊低沉的笑声响起，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你看，她想要你了。一个被玩坏了的货，现在需要她的老公来安她了。琯琯，感动吗？”

        “看清楚，”祁渊解开琯琯的眼罩，“看清楚你的妻子，这下贱的样子。”

        他伸出手，一把住苏念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离开了琯琯的。

        “吻他。”祁渊命令，声音平静，却不容置喙。

        眼前光线骤亮，他眯了眯眼，几秒钟后才适应过来。他下意识地垂眸，想看清怀里的女人，却只看到她乌黑的发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琯琯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琯琯。

        祁渊站起，走到他们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纠缠在一起的夫妻，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琯琯的瞳孔放大，他被迫看着这一切，看着祁渊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亲吻他的妻子。他甚至能看到他们的尖纠缠在一起，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她无法再辩解，只是将脸死死地埋在琯琯的颈窝里，发出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

        然后，他看到了她的嘴。那红微张，上面还残留着不久前被暴对待过的痕迹，以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是刚才她……为他口交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