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祁渊这才满意地转，继续前行。

        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抬。她只是手脚并用地爬着，跟随着那牵引着她命运绳，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艰难前行。

        他的剧烈颤抖，被钳制的双臂早已麻木，唯独那不争情的望仍在屈辱中起，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苏念瑶赤地跪在地上，项圈上的绳随着祁渊的步伐一紧一松，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份。她不敢抬，只能低着，看着路人们匆忙闪开的脚步，听着那些压抑不住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祁渊对此似乎很满意，他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让所有人都能够看清楚他脚下的这只"物"。

        "那男人是谁啊？太过分了吧……"

        琯琯的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涌而出。

        苏念瑶低着，默默承受着一切。

        羞耻感如水般涌来，让她几乎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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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耻的……了。

        很快，一块黑布蒙住了琯琯的眼睛，世界骤然陷入黑暗。

        祁渊仿佛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忽然停下脚步，回瞥了一眼。

        "快看，那女人……天啊，她怎么不穿衣服……"

        “真敬业……”

        “人家那是拍av的，大惊小怪的……”

        那张美的脸上，满是泪痕和屈辱。

        苏念瑶浑一颤，将埋得更低了。她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却遮不住那泛红的耳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祁渊却像是享受着这一切。他走得不快不慢，恰到好地让她能够跟上，却又始终保持着主人的姿态。

        苏念瑶浑一僵，但还是顺从地抬起了。

        "瑶瑶，抬起来。"他忽然说。

        而琯琯，则被两个壮汉架着，拖拽着跟在后面。他的嘴仍被破布堵着，只能发出愤怒而不甘的呜咽。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祁渊的背影，里面燃烧着滔天的恨意，仿佛要将那个男人生吞活剥。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目光愈发大胆。有些男人甚至驻足，毫不避讳地欣赏着她的，口中发出不怀好意的啧啧声。

        "让大家都看看，我的瑶瑶，有多漂亮。"祁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

        "把他的眼睛蒙上。"祁渊皱了皱眉，似乎嫌那目光太过碍事，"影响我赏景的兴致了。"

        他只能从路人那些惊诧的、带着低俗笑意的议论声中，去拼凑苏念瑶此刻的模样。

        黑暗吞没了琯琯的视野，眼前只剩下一片混沌的黑。

        "怎么，还不死心？"他轻笑一声，然后用手中的绳，轻轻拍了拍苏念瑶的脸颊，"看看她，现在她是我的了。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