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琯琯没抬眼，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手里把玩着清酒杯。

        苏念瑶：【哇！老公你真好！(*￣3￣)╭      这下有意思了！保证完成任务！】

        琯琯的目光重新落到面前瑟瑟发抖、泪眼婆娑的女人脸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掠过一丝极其宽的兴味。

        “琯……琯总，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好好合……您相信我，我现在就可以……您别嫌弃我……”

        “钱，我可以给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我需要钱…宝宝病了…他欠了很多债…我没办法…”她语无次，破碎的中文混杂着无助的哭泣，“他说只有这条路最快…他说您这里……”

        “欢迎入职。”

        莫小茉依言坐下，绷得笔直，只占了椅子的前半边，像一只受惊的鸟。

        “告诉我数字。”

        这句话像最后一稻草，压垮了莫小茉强撑的尊严。眼泪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落，她慌忙低下，用手背去，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琯琯放下酒杯，陶瓷杯底碰到桧木台面，发出轻微一响，却让莫小茉的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说。”

        “成交！”

        莫小茉僵住，被他的直白和冷酷刺得无完肤。

        琯琯没接话，只是打量她。很年轻，肤很白，眼睛因为昨天哭过还有些，但确实漂亮，是那种带着水乡气韵的温之美，与这个喧嚣浮躁的城市截然不同。可惜，眼底深全是惶然和破碎感。

，双手紧张地绞在前，指尖泛白。

        【我让你，从黄边把她抢走……如何？让她你的情人！！但代价就是，你俩在一起后，不能碰她！为我持续产生数值。】

        无论给你多少钱，都不够的，琯琯心想。

        【我来帮你出个主意？】系统抢先说。

        莫小茉惊愕地抬眼，绝望里生出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

        “真便宜。”琯琯嗤笑出声，靠回椅背。

        他盯着对方，心底似乎有个念——要帮她。

        “你男朋友，”琯琯开口，语调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想把你卖个什么价钱？”

        【你说话越来越放肆了。不过没关系，一切为了数值。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打住！”琯琯呵斥。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琯琯心底一沉。

        几乎同时，琯琯的脑海被系统强制接入另一幅画面——寿司店楼下街角，那个黄男人正焦躁地踱步，不停看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消息。

        “你的‘同事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看似赚了，实则血赚。

        “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琯琯打断她，声音里没有半分动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凭你这张脸？”

        琯琯收起手机，看着似乎已经完全明白过来的莫小茉，出了一个近乎愉悦的微笑。

        “……五十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泣音，“日元。”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琯琯沉默，侧打量着莫小茉，她一动不动，但紧张的情绪仿佛被固定在画中。

        时间恢复！

        他拿起手机，慢条斯理地对着莫小茉此刻梨花带雨、惊恐无助的脸拍了一张照片，直接发给了苏念瑶。

        莫小茉猛地抬，脸色瞬间血色尽褪，嘴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眼泪迅速蓄满了她的眼眶，但她死死咬着下，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

        几乎秒回。

        “琯…琯总。”她的声音细微发颤，带着重的江南口音，日语也换成了中文。

        附言：【新‘同事’素质不错，好好‘栽培’。】

        嗡！

        时间静止，桌台一端的寿司师傅保持住一个抓握的手势，脸上挂着职业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