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索放缓声音，又问了一遍，手指摩挲着她的，女仆吓得脖子缩了起来。

        他没了兴致，低划开手机。屏幕上，丽娜在地，脸色惨白，像一被丢弃的玩偶。而那个本该站在一旁等她自己醒来的女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盆水浇在丽娜上。索的脸倏地沉了下来。“回家！”

        索眯起眼，手指插进她的发丝，猛地向后一扯，“嘘，没事。”他俯，几乎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正好和你聊聊，你们为什么那么恨丽娜？就因为她是新来的，不像你们从小被培训？”索着女仆的，强迫她抬看向自己。闪躲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就四游移，始终不敢直视她。

        索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搭在她肩上的缓缓放下，脚踩在女仆的大上用力摩，像是要把鞋底的脏东西掉。“你觉得……你们伺候我吗？”他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女仆呆住。“这些年来来去去这么多人，除了脸不一样，还有什么新玩意儿可玩？嗯？”

        “不恨？”索的拇指摩挲过她发抖的嘴，“不恨，你抖什么？不许说谎！”指尖突然用力，掐得她嘴泛白。

        “训练了那么久，连跪都跪不稳，废物。”鞋踩在她的，索闭上眼睛，耳边的琴声还在继续。脚下是女仆微弱的呼声，他转动脚掌，柔顺的发丝在鞋底缓慢摩。

歉。“对……对不起主人……”她的动作很熟练，但打在大的温热气息乱了节奏。

        冰冷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正在行驶的汽车突然急转弯。还在想刚刚问题的女仆，没跪稳，整个人栽到索上。他想都没想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力太大，女仆的耳朵嗡嗡作响，铁锈味在嘴里蔓延。但早已刻入骨髓的训练让她在索慢条斯理用手帕手指时，俯亲吻他的鞋尖。“谢谢主人……”

        漫长的沉默中，只有小提琴曲在弹奏。女仆手指用力拉着地毯，她深一口气，双眼泪看向索，“因为……因为她不伺候您……”发抖的声音从牙挤出，她暂停了几秒，索看着她示意继续。女仆用力咬了一下下嘴接着说，“她什么都不会，总惹您生气……就是……就是一个残次品！”到嘴的“妇”被生生咽下。

        “贱没有恨她……”女仆心虚地说。她当然恨丽娜，不，应该是每一个索边的女仆都恨丽娜。凭什么一个残次品可以得到主人这么多的照顾，凭什么一个什么都不会、被那么多人睡过的女可以被主人不停地爱抚亲吻。她从小和其他女仆一样，看着索的照片、闻着他的气息长大，她们学的每一条知识都是关于索的。在没见到他之前，她们就了解索的每一个癖好。他的阴被她们当圣物一样，只有熟练掌握了怎么侍奉，才有资格被索碰并破。而那个蠢女人……想到这里，女仆嘴角抽动，手握紧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