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他。
“曲终人未散,九州同乡音。知己遍四海,前路待逢君。”
他看上去并不高兴,反而怅惘,无措。
“老大!那里有金蟾!”
程大哥找的人真的是他么?
“不抓。”
“对……一字不改。”
“那你之前说的话……为什么不告诉他了呢?”
只是苦了刀哥,跟着我们到
乱窜,承担了太多异样的目光。
我想起他第一次说的那两句话。
或许,这是他无措之下,以自己口吻诉说的表态。
“哎,那我酿一些,存个几年,待三五年后我们再来一品!”
刀哥不说话,闷
吃鱼。
“少侠……有人托我……给
这曲子的人带句话。”
“好了好了,我没生气!不过,下次可不能用江叔骗我了!”
一会飞屋
,一会下水塘,与众人格格不入。
他一愣,握紧了笛子。
这是何意?
是知
计划却未参与的人么?
听上去,是对将来重逢有期盼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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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不告诉他这两句。”
我正要离开,那天泉弟子忽而拦住我。
原来……这个天泉并非程大哥所寻之人。
我忙起
回
张望。
红线左瞧瞧,右瞧瞧,最后跑到我
边:“老大!别生气啦!我们去瀑布里寻宝箱吧?”
可他的的确确
了思芳歌……
这不是和程大哥的话一样么?
她屁颠颠跑过来。
“思芳歌。”
留在中原,又知
思芳歌的人……
我与红线逛了大半天。这人造的风景终究比不得自然的美,逛到后
不免千篇一律,有些无聊了。
“哼!若不提江叔,老大看都不看我!”
“你让我用他的话回复他?”我问
。
没有参与,却知
思芳歌――程大哥曾说那笛子是故人所赠,地
中还有思芳歌的曲谱……有没有可能,这天泉和那赠笛人有关?
不
了。
现在知
哄了。
“哎呀!老大最厉害了!假以时日,一定会超过寒姨的!”
“谱曲人。”
“……哎!那个人像不像江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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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脸失败的人虽知思芳歌,却会待在地
里。
“他……去了哪?”
我来到那天泉弟子
后,待他一曲终,拍了拍他的肩。
“曲终人未散,九州同乡音。知己遍四海,前路待逢君。”
吃了饭,入苑游览。
他回过
,年岁约莫二十上下。
“老大?怎么啦?”
是……思芳歌。
“好。”
我一愣。
“你知
这首曲子?”
换脸成功之人都会潜伏,不会在这里,更不会保留门派的
份。
要看,就看别人看不见的美景。
我再次背对她。
“你说……你就说……”他停顿许久,
:“曲终人未散,九州同乡音。知己遍四海,前路待逢君。”
我装作生气了。
“好,我知
了。”
谱曲人的结局,已经隐藏其中。
不知哪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熟悉的旋律。
“可是寒姨的酒总是比老大的酒多几个年
,所以寒姨的酒总是比老大的好!”
“你告诉他……弦断鼓擂破,山海残刀喑。愿驰
上雪,不负故人兵。”
“红线,等等我!”
思芳歌,天泉……
正好今日碰见
思芳歌的人,便告诉他这句话,了却程大哥心愿吧!
没找着江晏,反而被红线抱住了大
。
不过,咱也不稀罕常人大众看到的风光。
后面,或许是刀哥累了。他干脆寻了最高
坐着,只
用双眼盯着我和红线,却是不跟着窜了。
倒也……的确如此。
手
的味
!”
“那个人?”
“哪?!”
弦断鼓擂破,山海残刀喑。愿驰
上雪,不负故人兵……
起初还规规矩矩地跟着石桥走,后面早已放飞自我,上蹿下
。
此间打闹不过是小插曲。
“……什么话?”
“因为……那个人可能并不想让他知
。”
和程大哥相比……未免太年轻了吧?
他有些诧异。
天泉没说话。
循声而去,在飞花渡口,梨花树下,一名天泉弟子在
笛。
“哼!有你这么给老大
气的么?”
看来……程大哥要传达的人,的确是他。
一遍又一遍。
我坐在一旁,翻出密文笔记,寻找程心的口述的寄语。
“不去。”我侧过
。
他当时没说他要寻的人是谁,只说:若闻思芳歌,替他带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