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对于需要他的人来说，他无价，对于不需要的人来说，他不值一文。

        晏殊低声：“我要买向导，要是干净的向导，B级以上，钱不是问题！”

        这可真不得了，他每颗牙都削得刀尖，上镶了钻石，传闻中，灰蜂能靠那一口牙咬断敌人的脖子。

        他没转，他按住了手腕上的按钮，唤出了阿尔法77号辅助模组移动光屏。

灰蜂喝下了丁尼以后，就醉倒在桌上，晏殊不动声色地扶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来到了酒吧最深的卫生间。

        灰蜂推开了另一暗门，穿越暗门，他们来到了酒吧后狭窄的巷，左拐右弯，右弯左拐，弯弯绕绕。

        灰蜂被吓了一，下意识看着晏殊。

        灰蜂挑了挑眉。

        走进会议室，灰蜂立刻执起了子，“想买货，还是买人？还是需要一些新鲜的脏？”灰蜂皱着没有眉、圆的像是饼的脸问，嗓音中气十足。

        就在转过一条灯光昏暗的小巷时，灰蜂忽然停下。

        灰蜂盯了他一会儿，眼底生出了一点热切，掩盖着那抹光芒后，他才：“跟我来。”

        他们眼前，出现了一群凶神恶煞，都是高级神紊乱值很高的哨兵，可能嗑了太多劣质白片，他们的眼神带着凶戾光芒。

        “少吓唬我，我是来生意的，你不接我的生意，此不留爷，自有留爷！”晏殊不自觉透出一财大气的气息。

        晏殊亮出一枚旧制信标，再往会议桌上拍上一块纯度95%的晶能源锭，“够吗？”充分显现出何谓“财大气”。

        灰蜂盯着他，好一阵子才笑了起来，“行！别走！有钱不赚王八！这条情报可不便宜！”他弹了弹手指，意味着价钱还不到位，要晏殊拿出一点诚意，“罗斯老板，这点诚意不会没有吧？”

        旧制信标是灰蜂个人的搜集癖，至于95%的晶能源锭，可以让不是哨兵的普通人在一个月内发挥Ｂ级哨兵的能力，甚至在极低确率下，可以诱发觉醒，价值难以以金钱衡量。

        晏殊警惕地扫过四周，情报贩这种生物，卖消息之前总喜欢试探买家是不是真有本事活到听完情报的那一刻。

        灰蜂怎么也不会算到，凯恩.罗斯打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只有帝国第一哨兵晏殊是真的。

        只是晏殊打开了门以后，里面已经不是卫生间的模样，而是一间华丽的会议室。

        晏殊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他直摆手，“不是我啊！他们肯定是跟着你来的！”话说完他委屈兮兮地抱着晶能源锭，灰蜂虽然看起来像哨兵，可他是普通人啊！一直以来靠着能源锭装作哨兵，这可是他的命，他哪可能拿它来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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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恩.罗斯这个份一直都在，灰蜂说出他的姓氏，仿佛是在提醒他，他灰蜂的情报网无所不在。

        “最近想来买向导的人还不少，你不会是帝国派来的蠢货吧！前阵子那些军人在我这儿招摇过市，都给杀了！”灰蜂笑起来，出那一口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