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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旧人(男男)

三十三、旧人(男男)

        随着叶菲米不在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整个人像掉进一口井。

        夜里连床都冷得不像话,我抱着他留下的披风,像个死了丈夫的老妇人,在黑暗中把手指伸进自己shenti,一下一下撑开,想象着他还在上面压着我。可那热度已经退了,哪怕she1出来的jing1ye都像冰的。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受够了靠幻想自wei。

        于是我派人去找德米特里――自从和叶菲米在一起后,我把他遣散了,怕叶菲米不高兴。他在北方修dao院藏了两年,tou发剪短了,带着一点赎罪的苦味。可他一进门,看见我坐在床沿赤shenluoti,眼神还是和从前一样。

        “还记得怎么zuo吗?”我靠在床zhu上,声音有点哑。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像野兽闻到血。

        我们zuo了。那夜我cao2得比从前更狠,他像个堕落的教徒,在我shen下喊着主的名字。

        可就是高chao之后,shenti还在抽搐的时候,他凑到我耳边,问了一句:“王这次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笑了,chuan着气伸手推他一下他的背,语气带着那种旧情调笑的味dao:“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在上面?”

        他也笑了,吻了我一下,声音低得像猫在夜里磨爪:“伊利克,我以为你其实喜欢在下面……叶菲米说他就在上面。”

        ――我猛地睁开眼,心tiao仿佛被一gen冷针扎穿。

        那是我跪下求他才给我的,是我抛弃尊严、像ji子一样张开自己才换来的,是我以为是秘密、是亲密、是信任的交换。

        我把德米特里遣散,就是为了要他不去嫉妒,他却转shen把这些事情告诉德米特里。

        他怎么能?

        我感觉胃里一阵恶心,jing1ye和汗粘在tui上,我连起shen去洗都zuo不到。

        “他什么时候说的?”我声音轻得发抖,不是质问,是恍惚。

        德米特里tian了tian我xiong口,像没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那时候他还没去特兰西瓦尼亚呢。他来问我,平时是怎么跟你相chu1的,毕竟你也cao2了我那么多年。他说王终于愿意低tou了――‘只要你不丢下我,我什么都肯zuo’,他说你这话特别撩人。”

        我闭上眼,感觉耳朵里有雷声在炸。

        那句话,我是贴着叶菲米的嘴chun说的。那夜我张开tui求着他,我跪在他面前,说出的那句话。

        他竟然笑着去复述给德米特里听。像笑话一样。

        我忽然转过shen,狠狠把德米特里推下床,抓起床tou的酒瓶砸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像我梦里那点点星光全被砸烂。

        我想吐。我甚至不知dao是恶心,还是心碎。

        他怎么可以?

        夜太静了,连风声都像在等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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