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疯了一样用屁眼夹着他，拼命让他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像是这样就能把爱从他里榨出来。

        可我忍不住，我已经没有在思考了，这二十多年的旧梦和望缠绕着我，占据了我整个大脑。

        我知这句话不该说。我也看到了他眼底一瞬的冰。

        他终于握紧了我的腰，像是被唤醒了，又像是被激怒。他开始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比一下深，拍击声在帐篷里响得像鼓点，把我的呻和息连成一首淫靡到发疯的乐章。

        最后他趴在我背上，疲力竭地息。我的像烂泥一样下来，口大张着，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试图挽留住他最后一点温。

        “只要你不丢下我……叶菲米……我什么都肯……”

        我笑了，像解脱，又像发疯。我跪爬过去，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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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轻轻拉开自己，手指绕着入口打转，把自己撕开到最大限度，像男一样摆弄自己，用声音去撩拨他：

        “你来啊，”我着气，“你不是说你爱我吗？那就别躲……别装。”

        “叶菲米……”我声音颤得不成样子，“你是我唯一想被的男人……”

        “德米特里？那个你带来的骑士？”他问。

        “但我愿意……”我回看他，泪水满面颊，眼里却是炽热的火，“你要我下贱一点也可以……只要你多爱我一点。”

        他开始动了，终于不再那么僵，可能是怒，也可能是。他抽插的节奏猛了几分，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整个人跪在他下。

        他没有回应，只有肉在撞击。

        他说不出话，子往后缩了半寸。我看得出来，他在挣扎。他不是不想――他只是……从没下过口。

        “我不是国王……我是你的，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肯。”

        他终于抱住我，像是投降。他把脸埋在我肩，呼热得要命。

        “你知吗……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汉……但我现在……连子都不如了。”

就顺从。”

        “别走……”我喃喃地说，“叶菲米……”

        他插得并不深，像是怕真碰到我的心。我却主动把腰抬高，膝盖死死撑着榻沿，一点点往后，把自己整个进他肉的，像是要把那冰冷的拒绝也吞进去，让它变热，让它变成爱。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在我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

        “你看看我现在，”我说着，声音发哑，“你不愿意碰我吗？”

        我叫得声音嘶哑，下被他干得翻出肉，连都被冲了出来，一从内溢下，粘在大。我的双早就得不成样子，只靠手肘撑着，腰像断了那样弯成弓。

        我把他按倒，跨坐上去，不进，只是贴着他动的肉一下一下蹭，轻声哀求：

        我不知自己是不是了。也可能只是破了。下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只感觉腹中一热灌进去，像是在灌注某种毒药，却比任何酒都甘甜。

        我反手撑着床沿，下意识往下压，想让他插得再深些。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爽，只知的每一寸都在发热，口涨得发麻，被他干得像要裂开。

        “我可以是你一个人的子……只要你肯碰我。”

        我在他指间扭动自己的腰，那动作淫乱得像酒馆里那些靠媚术吃饭的男，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我只觉得爱，纯粹的、的爱。

        他浑一震，我感觉他的动作僵了一下。

        “更用力。”我哑声低语，手指抓着自己，扒开给他看，“你可以随便我……叶菲米……求你……像德米特里那样，把我烂，好不好？”

        他咬牙，没有说话。

        “啊……哈……太深了……”我歪着息，透明的粘从我的溢出来，滴在榻上，“你真厉害……你比他都狠……”

        “哈啊……啊……你要干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低声哼着，“我可以不国王……我要你的婊子……只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