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颤了一下，像个被雨淋透的孩子。他没动，也没说话。

        他不再说话，只是突然翻把我压倒，咬着我的肩膀。他现在像完全崩溃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力气，猛地撞上来，把我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息和呻。

        我他的时候，是咬牙的，是泪的。我进得很慢，像把自己整个埋进他的，躲起来，逃出去。德米特里咬着不出声，我却听见他腔里闷闷的呜咽，像夜里濒死的动物，那声音让我更狠了。

        高时，我哽咽着进他内，一热像失控的洪水。我不该再有更多，却在恍惚间，意上涌，无法阻止地涌了出来。

        “别说话……让我来。”我低声恳求，语气像是乞讨，又像是威胁。

        我一下一下着他，像在惩罚，又像在乞求救赎。我死死抱着他，抓着他发抖的腰，一遍又一遍，直到我自己都快哭出来。

        德米特里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击中，猛地抱紧了我，把埋在我颈侧。他着，叫着，声音被齿咬得发颤。“伊利克……够了……你会死的……我不是叶菲米！你认错人了！”

        我睁着眼，眼前模糊，心得像战鼓。他的一地在我腹上，而腥膻，我仰着发笑，眼泪却从眼角下来。

        我笑着，哭着，颤抖着，像是要把所有痛苦都进这一夜里。

        “我已经疯了。”我喃喃，对自己宣判。

        我不知是第几次插进去，早就脱离了控制，每一下都像是在撕开自己，也撕开他。我们抱着彼此，像两个快要被烈焰吞没的尸，还妄想着能用彼此的温抵挡寒冷。

        他没有回应，只是闭了闭眼，我就知他答应了，他从来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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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挣扎。没有推开我。他只是抱住我，像抱住一个破碎到不成形状的梦。

        “疯子……”他咬牙，眼眶发红，“你真是个疯子……你会下地狱的……”

        我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往下坠落，坠进一个没有光、没有出口、只剩呼和温的地狱。

        我抱着他，把他进我的深，我们像野兽一样纠缠，像地狱里两个互相撕咬的魔鬼，每一次撞都带着诅咒般的沉沦。

        可我终于不再孤独。

涸，眼睛酸得像灌了沙。他的轮廓那么熟悉，我边唯一还在的人。他没有动，我却一步步走了过去，把他按在门边，额抵着他肩膀，手在他腰间游走，像疯子一样颤抖着气。

        “德米特里……再来……”

        “再来……”我低声着，眼神涣散，像个鬼魅。他结了，声音沙哑：“你……真的不要命了。”

        他不停地，热一遍遍浇在我肚上，进我里，我甚至开始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是汗水。

        我靠着他，像靠着最后一块能让人落泪的石碑。

        “我们一起。”

        “对，我不要了。”我一边说一边他，语气冷得像冰里浸过，“你现在是我的，不是王国的，不是骑士……是我一个人的。”

        德米特里贴着我，满脸都是泪和汗，他低声一遍遍重复：“我会陪你……无论你疯到哪儿去……我都会陪你下去……”

        我们像坠落的星，在毁灭中寻找快感；像失去信仰的神祇，用肉交换虚假的救赎。房间里全是肉碰撞的声音、息、低语和泣声，交织成一场失控的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