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德米特里（4p）

        那晚之后，我脑子里像sai了团棉花，糊作一团，叶菲米说我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还笑嘻嘻地调侃我是不是新婚之夜玩太过了。他什么都不知dao，每每这个时候我都想一拳打到他脸上。

        我给那个男ji取了个听着像罗斯人的名字――他长得就像个罗斯人，叫德米特里。他说他没有名字，也不知dao自己从哪里来的，我提出帮他取一个时，他哈哈大笑，对我说：“好啊，那真是像个贵族了”。

        我和爱丽丝再也没有同房过，爱丽丝也从没提过这件事，但我知dao这件事是不可能就这样过去的。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冬夜的刀锋，像在剜我这块废肉。

        我告诉自己得撑住，我是公爵的儿子，未来的伊利克公爵。

        可我guan不住脑子，老想着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汗气。我想起他和我去狩猎，他从ma上摔下来，然后晕了过去，我抱起他把他放在我的ma上，一路往回赶，他倒在我的怀里，坚ying的短发扎着我的手臂。然后我又想起男ji那紧得像绞索的屁眼，ying得我夜里醒来，手抖得像风里的枯枝。

        后来我从侍女嘴里听到了闲话，说爱丽丝跟她的贴shen侍女搅在一起。有人看见她们在花园里，爱丽丝的手探进侍女裙底，像蛇钻进dong里，两个女人chuan得像风箱，紧紧地贴在一起，又哭又笑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先是炸开一团怒气，但怒气散得快，最后居然剩下一gu松垮的释然。

        晚上我闯进她房里，她正坐在窗边，乌黑的卷发像夜幕一样散下来，蜡烛的火光映在她脸上，红得像刚剥开的石榴。

        她抬tou看我，开口却是嘲讽的：“稀客啊，伊利克大人。”

        我被她的语气惹恼了，本想好好交liu，但最后还是没压抑住心里的不快：“外面都在传你的事，跟侍女搞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她低tou摆弄手里的酒杯，嘴角挂着点笑：“伊利克大人zuo不到的事情，我还不能找别人zuo了？”

        我火气蹿得像被点燃的干草，抓着她胳膊把她拽起来，吼dao：“你他妈和人通jian还有理由了？你要是生下什么野种……”

        “我不会生下别人的孩子！”她打断了我，我愣住了，不知dao她是什么意思，她抬tou看我，眼珠子转得像水面上的浮萍，冷笑说：“我只喜欢女人，伊利克大人，你知dao这是什么意思吧？”

        我愣了下，放开她，怔怔地说dao：“这……这可是鸡jian罪……”

        她rou了rou被抓红的手臂：“鸡jian是男人的罪行。”

        我当然知dao，我不是在说她。我盯着她，用力到好似想就这样看穿她的灵魂。我慌乱了，用怒吼掩饰我的心里的不安：“你是未来的公爵夫人你懂吗……”但已经没了底气。

        她坐回了床边，低声说：“随便你怎么想，你ying起来再说，我反正只会有你的孩子……”

        我一gu热血涌上tou，推开门冲出去，分别让两个守卫把她的贴shen侍女萨维尔开提和德米特里叫来。我回到她的房间，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影子。不一会两人就赶到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不安地等在门口。

        我对着门口吼dao：“进来！”他们推门进来，萨维尔开提像个踩扁了的南瓜，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德米特里还是那副倔模样，透着一点淡淡地俏pi。我指着爱丽丝，说：“玩。”她愣了下，抬tou看我，我咬着牙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今晚咱们都玩。”

        蜡烛被我chui灭了，屋里瞬间暗下来，像塌了的dongxue，窗外又chui进茉莉花的香气，床上铺着羊mao毯，边上扔着没喝完的酒瓶和她的酒杯，像踩烂的putao，洒了一地。

        萨维尔开提爬上床，脱了衣服，她瘦得像风干的鱼骨。德米特里站在我旁边，汗气混着刚刚脱下来pi甲味。爱丽丝冷笑一声，脱了裙子，lou出雪白的xiong脯，rutou像刚绽开的花苞。

        我咬着牙，脱下ku子，手攥着那gen东西，可它还是ruan得像被风chui蔫的麦秆，垂得像个笑话。

        我隐约听到了爱丽丝的窃笑，我低吼一声，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他笑得像春天的野草，汗水淌过xiong膛，像一颗颗碾碎的麦粒。

        我该ying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