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没人抢他酒喝呢。
窗外的烟花还在放着,不过声量愈淡。
昌正推开门去后厨讨个食盒,将剩菜装了些。
“阿褚,起来了。”
桌上的狂澜哼哼唧唧的眯开了眼。
“酒......”
“酒我替你灌壶里了。”
昌正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
“勾住肩膀,我送你回客栈。”
昌正把酒葫芦挂在了腰带上,拉着褚铭义的胳膊挂上了肩,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扶着腰,
是从三楼下了来。
狂澜的客栈在西边,顺着大直走再拐个弯儿就到了,也不算太远。
至夜,路上都是归家的行人,街上的店家陆续把灯笼灭,脑袋旁边淡淡的酒味不停的飘过来,昌正的心思却放在了背后。
又来了。
后的人跟丢,不,在酒楼的窗
旁潜伏了一个晚上,这时又凑了上来。
看来还真是他的,准确来说是小耗子的仇家。
昌正回忆了一下往事,这些天里,也就耗子那件事了。
后的九
门鬼鬼祟祟,要不是昌正注意到屋内多了一粒老鼠屎,还真以为把他甩丢了呢。
也不知郑诚是不是也养了一只老鼠,真那样的话,他得趁人回来,把他的小
物查出来也放水里浸一下。
昌正扶着人一路到了客栈门口,把褚铭义的鞋脱了,外衣去了,用被子裹了个结实。
“阿褚,还记得规定不?”
天泉把狂澜晃醒。
“...呃..屋内东西变成一个时再出去。”
“记得不错,怎么用夜壶?”
“夜壶...对准中间的那个。”
昌正伸手把强睁的眼合上了,坐在床边却没有立即出去。
瞧着门口,提了提嗓子。
“往里面去去,我没地方躺了。”
听到房门外面咔哒一声,天泉当即抄起狂澜放在床边的长枪,朝门那边投了过去。
破窗纸的长枪扎在门后的墙上,一个披着兜帽的面
人侧着
子和他对上了视线。
一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郑诚?
天泉霎时想到。
趁着天泉愣神的功夫,兜帽人跑出了窗,昌正赶紧扯开门追了上去。
完犊子了!小耗子不会真以为他和老褚有一吧!
耗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难怪今天突然写了个纸条子有事,合着是在给他下套!
前面的耗子轻功了得,昌正翻了几个墙后愣是没追上。
扶着树休息一会,昌正转念一想,按他们家小耗子的子,既然看到了绝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便爬上了旁边的榆树上,屏息等待着。
狂的血
回归了平日的搏动,昌正又在树上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树底下出现了小耗子的
影,正赶着回客栈呢。
伏在树上的老狍子一跃而下,来了个守株待鼠。
兜帽人面上的鼠面被狍子撞的歪斜,
出了年轻人不怎么坚
的轮廓。
昌正抓着小九门乱动的胳膊啪的一下摁在了地上,一屁
坐了上去,挣扎的耗子顿时像被车轴碾过一样噤了声不动弹了。
“你听我解释!我和老褚......”
一个圆球打在了前的地上,白烟散开,招式似曾相识。
昌正在愈发昏暗的视野中看到另一双了下来。
...
日他娘的,怎么还有一只...
...
“阿昌!阿昌!”
...
狂澜运足了气,大喊到――
“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