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笑。

        你想抱起他，他迷迷糊糊睁眼，却只是虚弱地说：“……别现在……我在梦里刚好梦到你死了……安静的。”

        嘴上冷漠，手却仍下意识抓住你指节一角，没松开。

        ―

        他的心防正在裂开，却用更极端的方式去掩盖、去挣扎。

        你不是没走进他，只是――你越靠近，他越害怕那份真实依赖终究将他彻底拉进光里，而他不知如何承受。

        这是最危险的阶段。

        你若退一步，他便会真的沉入破坏。

        你若再推进一步，他可能彻底溃逃，或，彻底屈服。

        你原本以为他的情绪会持续失控，但你错了太宰治并不打算继续当那个被动崩坏的小小人。

        他迅速觉察到自己的状态开始“被你引导”，于是出反应不是回避，而是反制。

        那天你照常进入生活区，他正坐在高架架上的微型书台前，像往常一样懒洋洋地翻着一本诗集。但你才刚放下照护垫，他就开口了：“……你还真有耐心啊，boss。”

        语气轻佻，却不是嬉笑脸，而是冷静到令人警惕。

        “你已经看出我最近行为反常，却没有一次强行追问，也没主动碰……”

        “你是想我自己开口？”

        你不动声色，他继续说：“可惜，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慢收服’了。”

        “你不如直接问我，我有没有‘开始依赖你’、有没有‘因为你而动摇’。”

        他合上书，站起，缓缓走到你掌心垫边，盯着你一眼。

        “还是你怕问了，会被我当面否定？”

        你依旧没回应。他笑了，却笑得极轻：“真有趣，你居然用‘静默’来试探我的反应。你以为这就是你的优势？”

        他一步一步靠近你摊开的掌心，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准地踩在你手指之间，脚尖甚至轻轻碰你指节。

        “如果我现在上来，你是不是会认为‘我终于接受你了’？”

        他低看着你掌心，忽而眼神一变，冷声：“但你知吗？我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这段节奏，让你以为你正在推进，但其实我才是控制局势的那一个。”

        说完，他上你手掌，但不是坐下，而是直直站着，目光凌厉。

        “你以为你在构建主从关系，但我早就看穿了你所谓的‘节律引导法’、‘情绪缓压式调教’，甚至连你那种‘不碰就不威胁’的方式……都是设计好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