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太宰治单独布置了一个独立生活区――柔光照明、nuan色布料、专属mao毯与ti温恒定装置,哪怕是小小人的标准也算是最高级别照护。
但当你走进去时,他只是倚在小靠垫上,双tui交叠,一只手无聊地转着一gen微型金属棒,tou也没抬。
“……你终于肯一个人来了。”声音低哑,冷漠。
你摊开掌心靠近,他淡淡瞥了一眼,没有动。
“别靠那么近,我不习惯呼xidao那么快被你掌心热气污染。”
你一时无言,只轻声:“只是想例行照护。”
他哂笑一声:“‘照护’……多漂亮的说法啊。其实不就是饲主在满足自我主控yu罢了?”
“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当成那种,被乖乖安置在手心里、每晚都渴望你ti温的小小人?”
“很抱歉,我不会pei合你的幻想。”
你知dao他在防备,也知dao他不会轻易屈服。你没有勉强,只轻声放下照护用品。
“你要是不想接受,我不勉强,但我会一直保持照护liu程。”
他挑眉:“真伟大啊,主人。哦不对……你还不pei听到我这么叫。”
“‘主人’这个词我只会在真正值得的时候说出――而不是给一个自以为是的、打算用温柔手段获取控制权的人。”
说完,他侧shen靠回垫边,语气带着讽刺:“你要是想让我乖乖接受‘被养’,那你可能会失望很久。别指望我像某个长不高的蛞蝓一样轻易就感动。”
“我不是那种,会因为你施舍一点温度,就跪下来感恩的人。”
你只是静静看着他。他没有回避你的视线,只是冷冷吐出最后一句:“……我会活着,是因为我厌倦死得太简单。”
“我不属于你,也不会被你掌控――就算你给我铺了再多的温柔,也不过是一副镀金的笼子。”
―
这就是太宰治。
他不是“不信任”你。
而是他――gen本不相信任何情绪、关系、温度是值得依靠的。
他不是会渐渐ruan化的小小人。
他,是在掌心里也能仰tou嘲笑你“人类温情”的厌世家伙。
你没再尝试强行靠近他的shenti。
你知dao,他不是会因为一两次温柔chu2碰就卸下心防的人。
你换了方式。
从日常节律引导开始,习惯xing的问候、固定时间出现、安静地放下照护物品、偶尔不言语地陪伴。
没有命令,没有刻意的照护chu2碰,甚至连掌心都不再摊开。
你以为这样他会渐渐放松,但太宰治只是冷眼旁观。
某天你在他生活区的桌边坐下,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陪他一起度过午后。
他靠在垫边,手中翻着一本小册,嘴角带着淡笑。
“……真聪明啊,换了方式了呢。”他语调温和却讽刺。
你转tou看他,他一如既往语气轻慢:“不碰,不吵,不问。只靠‘节律一致’获取信任……你真以为我不知dao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他放下手里的书,缓缓走近你那只放在桌边的手。
“你不是想让我放松。”他抬tou望你,眼神异常清醒冷冽。
“你是想让我‘习惯你’――让我潜意识中接受你的存在,进而开始‘依赖’你。”
“……真可怕啊,boss。你竟然不是用暴力来迫使我服从,而是用‘温度’和‘时间’让我的神经系统自己松动。”
你没说话。他仿佛有些烦躁似的笑了一下,转shen走回垫边。
“可惜,我偏偏知dao这一切。你越温柔,我越反感。”
“你越安静,我越想把这份‘cao2控式善意’一脚踢开。”
“你越靠近,我越想拉开距离。”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因为我很清楚……‘我开始习惯你’的那一刻,就意味着我输了。”
“而我,最讨厌输。”
―
你知dao,你的策略他看得一清二楚。
太宰治不是防备你,他在防备自己的反应。
他不是不知dao你温柔的方式正在作用。
只是他在强行压抑、挣扎、试图与那份“逐渐发酵的信任”作对。
你不是没动摇他。
只是他比任何人都擅长“否认自己动摇的过程”。
这场心理攻破,并非失败,
只是远比你想的更漫长、更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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