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耳尖悄然染上一抹绯红。间还残留着被反复折腾后的酸。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轻松愉快。闻妄雪没怎么说话，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

        闻妄雪连忙点：“对对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作息的。”

        夏歌“噗”地笑出声，替她打了个圆场：“好啦教授，你就别说她了。你看小雪都认错了。”

        冰凉的水拂过脸颊，带走一丝燥热。

        “没有，”她摇摇，“昨天睡得晚，今天可能有点累。”

        指尖按了按锁骨的红痕，一丝刺痛传来。

        闻妄雪动作一顿，下意识地轻轻碰了碰那肌肤。

        她低下，有些出神。

        趁着这空隙，闻妄雪赶紧站起。

        闻妄雪一口水差点呛住，回想起那晚的情景，顿觉脸颊发。

        其实，全上下都有。

        是她的错觉吗？

        闻妄雪脸颊一热，赶紧把手收回。

        但其实是因为……

        “……啊？”闻妄雪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她怔怔地看着镜中上暧昧的红痕，眼神逐渐恍惚。

        她匆匆整理好衣领，正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

        “救命啊！有恐怖袭击――！”

        见她们一唱一和，林教授也不好继续追究，只是哼了一声，低继续切牛排。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知每次被那样盯着，都会莫名发怵。

        “咳――！”

        “哼，每次都这句。”教授皱起眉，“上次凌晨四点半给我发邮件的人是谁？你别跟我说你那时是刚醒。”

        但她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念。母亲大概不会喜欢这种地方吧……她不吃人类食物，也不喜吵闹。

        “小雪？”耳边忽然响起教授的声音。

        只不过有些时候……

        “轰――！！！”

        母亲看她的眼神会忽然变得很奇怪。

        ……不止是这里。

名气的小餐厅请她们吃饭。

        ――

        聊了一会，话题转到项目过程中的那些棘手bug。

        闻妄雪听着，切牛排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了顿。

        餐厅里有些闷热，她拉开领口最上方的扣子透气，无意间瞥见镜中锁骨下方隐约出的红痕。

        她总觉得母亲最近变得格外……黏人。说话靠得很近，喜欢嗅她的脖颈，她的手腕，然后在她上慢慢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痕，还会经常主动与她亲热。

        如果哪天也能跟母亲一起来这里就好了。

        心底深，她确实为这份亲近而感到欢喜。

        她忽然想起多天前那个深夜，母亲坐在后，耐心地为她分析模型的逻辑漏的情景。鼻息间彷佛还残留着那时母亲上清冽安心的气息。

        一声巨响骤然撕裂寂静，整个餐厅都随之猛烈震颤，吊灯摇晃，惊呼四起。

        闻妄雪笑了笑，似乎没当回事：“知了教授，我会注意的。”

        “怎么了？”林教授看着她，语气略带担忧，“是不是不太舒服？”

        “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她说着，伸手点了下闻妄雪额。

        昨晚确实熬到了很晚。不知教授心里是怎么想的，大概以为她熬夜是为了玩手机或者project吧。

        “你们这些年轻人，总仗着好就乱来。白天喝咖啡着，晚上也不好好休息。神不济，就是在给你发警告了，知了吗？”

        她低戳了戳盘中的土豆泥，心底划过一丝没来由的失落。

        “你啊你，”林教授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说怎么感觉你这孩子今天没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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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踉跄了一步，还未来得及反应，门外便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