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妈妈……妈妈在为她失控，这是妈妈对她的爱啊……

        她强忍着被手侵犯的痛楚与快感，用甜腻沙哑的声音继续挑衅：“妈妈……妈妈果然是在吃醋呢……嗯啊……！小雪……啊嗯！小雪好开心……妈妈原来……这么在乎小雪……”

        “可是……妈妈的技术……好像真的……不如那些姐姐们呢……她们……她们让小雪……嗯啊……好舒服……”

        闻妄雪原本还沉浸在挑衅母亲的恶趣味中，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更出格的话来刺激母亲，却忽然发现――

        咦？

        那些在她上肆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那两深埋在她内，将她填得满满当当的冰冷手也退了出去。

        忽然的空虚让闻妄雪懵了。

        “妈妈……？”她茫然地呢喃，回望去。

        只见闻夙渊不知何时已经直起了，眼底的血红褪去了大半，只剩下一种近乎茫然的空，甚至隐约能见水光。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任何动作，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闻妄雪：……

        糟了。

        妈妈这是……真伤心了？她是不是玩过火了？

        这个念一起，方才那些病态的兴奋与恶趣味瞬间消失，被慌乱取代。

        “……妈妈！”她也顾不上自己此刻的狼狈，慌乱地扭动着，手脚并用地向母亲爬了过去，像一只错了事的小猫咪一样，紧紧地依偎进了母亲冰冷的怀抱。

        “妈妈……妈妈……小雪不是那个意思……呃……刚刚就是胡说八的……妈妈不要伤心了好不好……”她几乎是语无次地在母亲耳边哄着。

        闻妄雪将自己依旧被捆绑的手腕套过母亲的，试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环上母亲的脖颈，随即将脸深深埋入了母亲散发着清冽冷香的颈窝中。

        “妈妈……是小雪的错……是小雪不好……小雪不该说那些话的……妈妈……只有妈妈才能让小雪舒服……”

        闻妄雪边哄着，边用自己茸茸的黑色猫耳轻轻蹭着母亲的脸颊，试图以此来安抚母亲的情绪。

        后那条同样柔的猫尾，则缠上了母亲的手腕，然后讨好般地引导那只手重新回到自己被蹂躏得红热的下。

        “妈妈……妈妈还要不要继续玩小雪……？小雪……小雪很好玩的……”

        “小雪的……小雪的心……小雪的小……全都属于妈妈一个人的……只有妈妈才能小雪……别人都不可以……”

        她仰起，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声音糯，“妈妈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闻夙渊看着前这只明明已经被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却依旧努力向自己献媚讨好、甚至主动邀请自己继续侵犯的小猫咪，眼底的那一丝受伤与失落渐渐平息了下去。

        “你方才说那些幻象的弄更让你舒服。”

        闻妄雪：……

        “咳……没有没有！那只是……呃……是小雪故意说的……”她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喜欢看妈妈为我失控的样子……”

        闻夙渊看着少女这副急于辩解的可爱模样，角终于勾起一抹真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