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十九世纪欧洲上空的幽灵都不见得全有这种素质――他们加入组织的第一步是给所有人洗脑吗？

        上那个怎么没干脆拿我们去填里亚纳海沟呢？反正都是填不满扔海里还能听个响。

        问题不大，反正在前线都快打到敦的情况下哪怕满唐宁街都是奥丁的右眼也无所谓，丘吉尔的退休金都没着落了我的更不用指望，现在就收拾一下财产准备亡政府吧，最好去加拿大我实在是不习惯澳大利亚的气候不如再斟酌一下有哪些情报是可以卖的吧。

        如果我并非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如果我是一个德国人，那我恐怕也会相信他是降临人间的上帝使徒吧。

        统帅、或者直接确到莱因哈特边，那几乎就是个吞噬一切的黑，这个名字几乎成为了所有在职工作人员的噩梦，无论是多么坚定的战士多么老练的特工，只要能够接到那个人，都会迅速悄无声息地蒸发。

        可能是我视作枯骨、看人见解剖图的时间太久，不太了解连我第一眼看见都会楞上两秒的年轻元首意味着什么。

        我很快就知了。

        ――意味着全欧洲乃至全世界的姑娘甚至小伙子都会为了这张脸这个人发狂，比最虔诚的信徒都狂。

        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我甚至完全淹没在了沮丧和震撼里，也正是因为这份工作的缘故，我能够比大众接到更多有关这个人的消息。他比前任那个疯子更无懈可击，无论是那副天生的还是里装着的大脑，无论表现方式如何，它们都如同一切强烈刺激的成分一样引着每一个活着的人类，至少迄今为止我仍然没有遇到能够违背的例子。

        那是因为我还没见过莱因哈特・冯・施泰德。

        起初我们以为只是奥丁之眼的威力，直到我们在对方阵营里见到了我们曾经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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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一次两次，也不只是一个两个。

        托带英投降速度的福，都没派上用场，现在满宣传版面都已经是友善的德国佬和莱因哈特那张三百六十度照不出一点瑕疵的脸了，那时候我仍然没意识到此前宣传拼了命封锁那些照片到底是为了什么。

        4.

        这是我在此后干渗透工作时领悟的理，我方是城门失火后等死的池鱼，敌方是地球水系自我循环源源不断。

        可惜我是个英国人，可惜我在这个组织着这份工作，我恐怕学不会信任遑论信仰――但我不打算以挑战这位从无败绩的元首先生，所以我决定在有生之年绝不亲接他哪怕一次。

        3.

        我曾经以为我对人知之甚深，现实给了我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