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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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沉默，手贴合的位置移动了一下。

        熟悉的清朗嗓音在后响起，他条件反地掐灭了烟，吐尽：“嗯，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王鹏站在台，抽烟，指尖一点火光明灭，烟蓬蓬松松地散开一片。

情绪一类的呢？”

        停顿。

        “我不知。嗯......就很自然而然，你爱你的父母，亲近你的家人。虽然这么说很不严谨，但就像有些不证自明的基础公理。”

        “您确认陆院士回馈给您的爱是模仿您的吗？”

        “......以下这个不是问题，但我真的很好奇，陆先生可以选择不回答。”

        “您为什么会喜欢上王中尉？”

        “那下一个问题，情感方面――我指的不是狭义的。”

        “......模仿，无意识的模仿。”艰难地。

        夕阳沉下钟山，颜色的晚霞侵染了半边天幕，另一半蓝得尚且清浅。丛枫猎猎，像是落了火，烧了满山不熄。

        “你指什么？”

        “王鹏，你出来得好早。”

        “我想您应该听说过，阿斯伯格综合征。”

        “抱歉，这个问题如果过于尖锐您可以选择不回答。”

        4.

        “回应您的......情感？”

        言又止。

        “确认。”

        沉默。

        “我明白，亲人朋友都稳定的，如果有需求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帮一点，父母已经退休，健康。还有男朋友......请组织放心，我和王鹏都是负责任的人，肯定会互相负责到底的。”

        “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而且交际圈比较封闭吧，反正确实没有。”

        “......他开始回应我。”

        “您真的很会说情话，陆先生。”

        “或许您......对他日常的正常表现已经有所猜测，可以告诉我吗？”

        笑。

        “......意思是完全没有吗？”

        点。

        停顿了一下。

        “唔，你先问，我再考虑回不回答，太私人的肯定不行。”

        “社交缺失，兴趣狭窄，行为刻板，您是这个意思吗？”

        “鹦鹉学？唔，我的表述不太确。医学界普遍认为，阿斯伯格综合征的男发病率要高于女，但从生理角度来讲并不合理，仅仅是因为――女更善于伪装。以陆院士的智商，幼年时就自发地趋利避害模仿情感也确实......合理。”

        “......我猜您对于那些生活细节只是觉得异样，毕竟您不是医生，的怀疑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