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原本柔顺的被淫
浸
,扎得他
得慌。乱糟糟的
又扎又长,因为一次次的抽送而在
里乱戳,戳得又
又缓,蹭过
感点的快感不过是杯水车薪,甚至火上浇油,让他只想索求更多。
“自己放进去。”
“这样啊……”玛尔从笔架上抽出一支笔,转手轻轻搔弄青江的眼睫,“我还有些公文没有
理完。”
“……哈、好……”
审神者如此轻声命令。
玛尔低看自家胁差氤氲的双眸,妖艳的瞳仁浸着水光,徐徐生辉:“害羞?平常开黄腔逗短刀的胆子呢。”
在他上摩
。审神者拍了拍青江的大
,轻斥:“别闹。”
略一走神的付丧神突然惊叫一声,攀住审神者的肩低
:“嗯啊——唔、唔……”
光的、姿容俊秀的青年,自己摆出如此淫秽的姿势,自己握着笔……
间吞吐着
笔的模样、他不用想也知
有多么色气。
满手蜜被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抹到付丧神
上。笑面青江咬
,脸颊微红。
青江忧郁地想。
完全、不够啊。
飞溅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分外明显。
……这也太可怕了。他到底是怎么到的啊?
若不是知自家主人对谁都是这样,连公认姿容端丽、天下无双的三日月宗近的色诱也不吃,他真的就要怀疑是自己太没有魅力了。
……糟、糟糕,嗯啊……不小心、太用力了
玛尔一手圈着他的腰、安抚地抚摸他的长发,一手仍能一张张审批文件,手腕又稳又平,丝毫不受
的影响,任由青年在他怀中扭动也仍不动声色。
笑面青江一手掰开自己的,一手攥紧狼毫、在自己
内抽送。
“唔……”不痛不、还带着些狎昵的斥责换来了笑面青江绵长的呻
。付丧神微微抬起
,用
磨蹭审神者的
,双手娴熟地游走在肌肉起伏的线条间
。遗憾的是,不等审神者先有
致,早已自己放置自己半天的付丧神先
了腰,哼哼唧唧地
玛尔的锁骨。
太伤刀自尊心了。
“唔、唔嗯……啊……哈、啊……”
笑面青江眯起异色瞳,笑眯眯:“您这不是还没给我嘛。”
断断续续的呻伴随着炽热的吐息,
散半室凉意。
“……呼……”
笑面青江垂眸,鎏金色与珍珠红色的微光在眼睫下若隐若现。
“青江,先自己和它玩一下吧。”
付丧神分开双、跨跪在审神者
上,肩膀抵着主人的
膛,脑袋垂在他肩
。
审神者的办公室内仍灯火通明。
可令人沮丧的是,他想要诱惑的人对此却视若无睹。
付丧神难耐地蹭蹭主人的脖颈。
直径不过三厘米的狼毫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后。
口扣紧笔杆,每一次抽从都如此艰难,青江自己都能感觉到
的渴求。墨玉制的笔杆被
得温热
,堵不住的淫
顺着笔杆
下,沾得青江满手都是。
狼毫柔柔地蹭过眼睑,微。
“呜……嗯、嗯啊……啊、、
到了嗯……”
笑面青江能感觉到审神者的悄然
立,他忍不住一边抽插自己一边扭腰摆
、用自己
间翘着的阳物去蹭审神者的裆
。那尺寸惊人的巨物蠢蠢
动的高温已经隔着
子传递到了他
上,然而审神者依然镇定自若。
独立于世界外侧的本,在审神者灵力的支撑下,日升月落,四季轮回。
青色长发蜿蜒过肩胛与背脊,跟着青年颤抖的悠然晃动。
笑面青江低低地呻着,笔
得他握不住,只得尽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审神者向下一探,青江间渗着黏腻的水
,指尖扫过微启的
口,
肉便是一紧。
夜风呼啸而过,宣告寒冬近。一片黑暗的夜中,屋檐下橘红的灯笼勾勒出走廊的形状。
不止是三日月宗近,小狐啊,鹤
国永啊,一期一振啊,
甲贞宗啊,宗三左文字啊,源氏兄弟啊,面对所有自认容貌不错
材一
的付丧神,审神者从来没有把持不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