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蹭她，一直到车停在家门口，白榆总算松了一口气，准备跑回去的时候，他搂住白榆的后颈，附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等我回家再清理，嗯？”

        顾乐殊沉默一瞬，随即又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如常：“相信哥哥，不会有孩子的。”他从柜子里取了一件厚实的长裙，帮白榆穿上后，又在外面给她加了一件大衣，拉着她一直走到门口，白榆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更苍白了，紧紧拽着门把手不让他开门：

，会神崩溃、自我封闭吗？怎么她还是跟个正常人似的？感受到快感就不说了，居然还能趁着息的间隙想些乱七八糟的、诸如怀孕的事。等等，怀孕？

        “我没穿子。”更准确的说，她下什么都没穿，更糟糕的是，顾乐殊刚一结束就给她穿衣服，她还没来得及清理。

        看见熟悉的人很想死，坐在车里更想死。下的异样感让白榆的越来越紧绷，偏偏顾乐殊本不放过她，一直搂着她，像只狗似的蹭她的脖子。她的受不了这种挑逗。她很想破罐子破摔，是顾乐殊她里，是顾乐殊不让她穿内，就算把车弄脏也不是她的错。可她是个人，为人类的自尊心让她不出这种几近失禁的事。

        她确实很饿，昨天折腾了一晚上，早上又折腾了一两个小时，一口水都没喝到。

        顾乐殊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昨天晚上他了三次，今天早上又在。他只能借反正白榆也爽的安自己。就在他刚亲吻完对方的嘴，手机响了。他只能匆匆结束，依依不舍的从白榆上起来，同时不忘蹭她的脸颊：“我知你不想住在这，一会送你回家，东西会有人来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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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乐殊低看着她，突然笑了：“好。”

        “哥哥，对不起，”白榆仰，忽视车里的其他人――顾乐殊本没想瞒边的人――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我好饿，想早点回家吃饭。”

        可是很难受。

        她现在应该躺床上崩溃痛哭啊。为什么还有心情吃东西、吃完之后甚至还觉得很好吃想再来一份？

        事实就是，不这事听起来多么惊世骇俗，多么违背公序良俗、乃至违法犯罪，但在她心里，也不过如此，反正唯一受害者只有她，准确来说，只有她的感情。

        顾乐殊弯腰整理了一下她的裙摆：“这样就很好。”随后不顾她的阻拦，打开门，回看向还站在屋内不动的白榆：“需要我抱你吗？”

        很想死。

        她知顾乐殊生气了。虽然顾乐殊知他们不能有孩子，但挑明事实就是她的错。

        真恶心。

        “避孕药。”白榆将仅存的力气放在重要的事上。如果骂人有用，她现在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躺在床上的白榆，满脑子都是各种死法。离她最近死法是饿死，但阿姨送进卧室的刚烤好的吐司和冒着热气的牛闻起来实在是太香了，痛苦挣扎一分钟之后，白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吃东西。吃完早餐之后，她觉得自己上的那非人感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