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问，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只是当时他不知，伤人的刀子也可以从后而来。

        “我说，爸妈会是什么反应。”她抬望他，很清楚地复述，“如果让他们看到我们这样。”

        最后一个问题，像是突然从水里通过的一电。

        很突兀的一句，任子铮无言。

        “你喜欢看欧美的还是亚洲的？”

        这下可好，还未完全从昨夜的剧烈运动中恢复的，变得更加酸麻。

        他说得很认真。听得出，前半句没什么底气，但后半句有。

        肉褪去，任子铮赶忙想把自己干的好事清理干净，却被任知昭制止了。

        空气中开始有了点的腥味，让任子铮鼻微皱，但任知昭似乎毫不介意，失神的双目定定瞧着指间拉出的半透明丝，声音有些飘飘然：“哥，你花活多啊，是看小片片学的吧？”

        “想我的时候，是靠看小片片解决的吗？”

        “一定会很崩溃吧。”她笑了笑，自问自答，“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苟且。”

        全的神经都被快感和水淹没了，任知昭到达高时，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儿，后背在任子铮的膛上紧贴着痉挛，恨不得快把自己进他的。

        会很崩溃，会互相生厌，夫妻不成了，兄妹不成了，母子不成了，父女也不成了。谁也别想好过。

        任子铮终于作声了：“什……什么？”

        但倘若全世界向着他们崩塌，把妹妹护在后，用自己的替她挡住刀山火海，是他一定会的事，他可以保证。

        每次，他都会亲亲她，让她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不要担心没发生的事。

        她就那么一说，可她后来，又说了好几次，变着法子问他，想要试探什么，证明什么。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一直没作声，许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用手指将上的白浊缓缓捻起一搓，挂在指间盘弄了起来。

        大脑陷入近乎是昏迷的空白时，她的额角被他的双重重抵上，被住用力，然后伴着一声很低的沉，她看到他在她间了出来，颤抖着将尽数上了她的阴阜和肚，了很多，都溅了些到上。

        生活中的变数太多，他们的事情有没有败的可能，有多大可能，他无法预估。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他不会轻易许诺。

        “你说，如果爸妈发现了我们的事，会是什么反应？”

伴着息声和水声，淫靡地点燃室内的温度，让这本就闷热的浴室变得更加窒息。

        任子铮愣住，呼变得很重。

        这是个冲动的决定，疯狂的决定，但是既然了，任子铮就不会后悔，他是这样的。

        但是他说：“不会被发现的，昭昭……就算最坏的情况真的发生了，我会保护好你。”

        “当然。”她声音小了下去，怔怔，“我就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