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扶风弱柳……任何形容美貌让人心折的词语都可以用在这一刻。

        以前司炎觉得眼泪是弱的象征，任何人在他面前哭泣都会被他抽刀砍了，但现在他只觉得……真漂亮。

        司炎轻轻拉过柳闻莺的左手，神色虔诚，炙热而细密的吻落在她的指节。

        柳闻莺到底是行不够，司炎一句话就让她破了功，她磨着牙不知说什么，水蜜桃一般粉白的脸颊晕出一层水红色。

        “你……弄不出去！”柳闻莺气的两眼泪汪汪，很快她眼睛里蓄了水汽，包不住的眼泪珍珠一般往下坠。

        虽然柳闻莺哭的让司炎很想弄坏她，但他更想止住她的眼泪。

        “自然是，勾引王上啊。”柳闻莺的眼睛有钩子似的盯着司炎瞧。

        四手指并排在里进出的感觉很奇怪，柳闻莺能明显的感觉到司炎手指上的厚茧剐蹭过柔的内，还有修剪齐整的指甲无意间划过，带来让人心加速的细微疼痛与快意。

        然后在司炎惊讶的眼神中吻了吻他的掌心。

        柳闻莺这次没反驳，握住司炎掐她下巴那只手，把他的手摊开低把脸颊贴上去蹭了蹭。

        柳闻莺被这狂热又饱珍重的吻激的发麻。

        司炎猜不透柳闻莺想干什么，但不妨他勾引回去。

        柳闻莺渐渐被司炎哄得收了声，她的子也愈发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吃进了四手指。

        北漠司氏骨子里淌的都是偏执而疯狂的血，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异乎常人的执念，虽然早有耳闻，但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还是让柳闻莺有些招架不住。

        司炎一手托住柳闻莺，另一只手一路往下分开那两宛如桃的蜜。

        “这是什么？”司炎眯起眼，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

        乎乎的，的，昨天留在甬里的还没有完全排干净，司炎用指节开花的时候到一片不同于水的黏腻的濡。

        活在阴谋算计里的人，对过于热烈的感情会本能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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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炎眼底浮现痴迷的神色，他吻了吻柳闻莺的眼尾，低声哄：“莫哭了，孤舍不得你哭。”

        太可怜了，哭的他心脏一抽一抽的发麻发疼。

        但柳闻莺现在家命以及整个南魏百姓的家命都在司炎手里，她只能迎难而上了。

“又在骂孤。”司炎掐着柳闻莺的下巴，言笑晏晏的嗔了一句。

        “怎么还留着，这么喜欢？”司炎一边调戏着柳闻莺，一边换了个姿势插进去两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