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往下探,描摹过那不安分的昂扬,隔着布料,画出他的形状、样貌。
溯洄自己伸出了双手,一副准备就逮的样子。
铃兰看着他充满渴望的眼神,心底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哪里是任人欺负了。
她吻上了他的。
她像是决定将自己心底那份藏了太久的情意一次说尽,以为笔、以
为墨,毫无保留地吻下去。
这样的话,若是由他人说出来,难免让人感到轻薄,但从溯洄口中吐出时,却偏偏多了真挚与任。
这是什么作,扮演捉妖
士,和被捉的妖物吗?
铃兰当真觉得好笑。
兰已经可以透过相贴的躯,感受到他的生理变化。
这一次,不再轻浅,几乎可以说是用咬的。
铃兰倒是觉得新奇,轻咳了一声,“你这妖孽,还想动摇我心?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勾得我?”
“娘子,好娘子,再疼疼我好不好?”
他一点都不知羞!
铃兰转一压,将溯洄推倒在毯上,笑意轻浮而暧昧。
她抬起另外一手,捧住他的脸,那张容颜俊逸到让人心颤,金色瞳仁中的朱红更是添了一分妖气纵横的惑人之感。
听说铃兰的恼火,溯洄继续卖乖,“仙姑,你用缚妖绳把狐妖绑起来,在好好惩治一番好不好?”
溯洄怔了怔,很快回吻过来,修长的手指扣紧她的腰际,像怕她逃走似的。
“你这狐狸,我听过荒唐的要求,没听过这么荒唐的。”
那是一种疯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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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罢,铃兰色微红,双眼中尽是迷离,
得很厉害,就连
尖都发麻了。
“嗯,那你要听话……当只乖狐狸……”
铃兰有些恼火,也不知是针对溯洄多一些,还是对自己多一些,他确实是太没用了,一个由她主导的吻,到了最后,溯洄如此好整以暇,方寸大乱的,反而是她。
他是狐狸,天慵懒又骄矜,可一旦认定了心上人,便会毫无保留地献出一切。
她又再一次落了下风,瞧溯洄那副偷了腥的模样,一双狐狸眼都因为餍足而眯了起来。
四周的景色变幻,从竹林的模样,变成了一间地窖,地上扑了厚的绒毯,如云般柔
。
话是这么说,铃兰却是扑向了溯洄,接着溯洄双手,便被缚妖绳给缚住。
每一寸的络,都在叫嚣着想要冲进她
内,不过他忍着这样的冲动,只为了让他多怜惜他一点,多蹂躏他一些。
他们在识海里紧紧相拥,天地安静,只有心声在彼此
内回响。
他愿为她奉上尾巴、低下颅,将一切矜持都抛在她脚下,也愿意被她玩弄,想被她压在
下,放肆欺负,用力驰骋。
“疼你,我有那本事吗?”
“仙姑,您别伤我命,我愿任您
置。”溯洄一双眼滴溜溜的勾着铃兰,似乎来了瘾。
倒是符合他俩的
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