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鞋底尘泥，以及卡在沟壑中的细小砂石。

        “尸”从死到活也只需要这一瞬。

        不待辛来夜磨上第二下，被他用鞋底钉在地面的烦便如梦初醒地开始尖叫，然后那花间延迟了一会儿，继续扑扑簌簌出水来，展示着作为一片鞋布的敬业。

        “啊——我错了！师父，我错了……呜呜……”

        这是两人重逢后，烦第一次叫出那个十岁前的称呼，比起服，更像是僧人失去理智的慌不择言。

        他啜泣着，最柔的下被碾在靴底与地面之间，将整个子都钉死在这一点，紧张到极致时，双反而无法并拢去夹连接着女的“倚仗”，而是大紧贴着地面，不由自主地张开到最大，在痉挛中不住试图抬腰将往上送，倒似主动把送到辛来夜的脚底蹭一样淫贱。

        “唔嗯、我错了，放、放过我……师父……哈、义父！义父啊……”

        辛来夜不为所动，继续踩着那片来回碾动，肉珠正好卡在靴底的沟壑中，被扯动着不断拉长打转，时而碰到中的其他砂石，磨蹭出阵阵尖锐的快感。

        烦在辛来夜脚下彻底丢盔卸甲，一瞬间变成前所未有的乖顺的孩子，师父也好义父也好叫个不停，泣不成声时却拥有那样的媚态，连他还是一个真正的孩子时都不会得这样好了。

        他几乎哭哑了嗓子，发现无论叫“师父”还是“义父”都不起作用时，又开始呼唤“阿耶”，那是薄观音年幼时都不曾承认过的称呼。当年的辛来夜也没打算真的他“阿耶”。

        磨砺着薄而多汁的肉的靴底依旧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直到这片布料被它彻底打磨均匀——每一寸都嫣红滴血，均匀涂抹着黏腻的花汁，只要将糙的鞋底放上去，便会有潺潺水自行冲淡尘土，微微内陷的口无时无刻不在抽动着试图将贴在外面的一切都进里洗个干净。这时，烦已经没有哭喊的力气，但他的、面庞是那样艳丽，经历过声嘶力竭后终于点染上几分健康的红晕，这种嫣红的色泽通常也与发情有关。

        刚开始发情就已经失去全气力的小母畜在主人的靴底离开后依旧绵绵在地上，姿势一点也没有变，双大开到近乎一字，竭尽所能展示着它浑上下颜色最为熟红靡艳的小，大到有如杏仁般垂在阴间的花与一缩一缩吐着涎水的口无不展现着时机成熟，这已经好了一切被插入受的准备。

        但还有一点纰漏——辛来夜的鞋底再次踏上母畜的盆底，这一次落点是那胀着始终无法释放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