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搬完家之后累得不行,洗完澡就直接躺尸,忘了买个新邮件回复昨天徐谨礼给她发的消息。
水苓倒不是不想见他,她经常会想他。
“好吧,星期几见面啊?”
大家搞来搞去搞到了九点多,水苓
完一看时间“呀”的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嘴里说着“完了完了……”
来西亚没有专供于他这类信息素
度过高的Alpha抽取信息素的实验室,回国又会耽误很多时间,本来他想给水苓办好房子的事后回去一趟,不断加药的效果不如去实验室一趟来得明显。
效果太好的背面是严重依赖和极难脱
,骤然面对以往熟悉的病症,竟会如此难熬,从四针加到六针也不能维持太久。
水苓陪在他
边之后,有了她信息素的安抚,让徐谨礼都快忘了病症带来的影响。
徐谨礼点在手机屏幕上打字的手有些发颤,是抑制剂使用过多的后遗症。回完消息,他面无表情将一次
注
针和小玻璃瓶之类的装好扔进垃圾桶。
“要多久啊?白天我没有时间,而且也不能太晚回去,会影响室友休息。”
他
上穿的是水苓之前选的午夜蓝真丝衬衫,这件衬衫的布料十分顺
垂坠,像水一样贴合他的
躯,能够在他肌肉明显的地方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在这样旖旎的灯光下,显出一种
蓄的
感。
祸不单行,紧接着而来的坏消息是房东说她的这套房子快要出售,不能再租给她们,会给她们赔违约金,让她们提前找新的房子。
满课或者兼职回来还睡不好觉真的会让人想抓狂,水苓实在忍不住给自己买了对耳
。
他们约好的这天水苓满课,下课后大家要一起准备明天的Group Assigment,负责汇总的同学电脑无意中泼上了咖啡,
好的PPT当场暴毙,只能重来。
水苓把包放进前车篓里狂踩脚踏,在九点半气
吁吁蹬到了约定地点,迟到了三十分钟,看见了店内昏暗灯光下的徐谨礼。
这种思念往往伴随着一种苦涩,想他的同时也会想起那些话,那些她没写在信里,感觉说得那么明显有点伤人。不知
会不会伤到他,但是会刺痛她自己,所以她没说。
她买好邮箱又问了一次:“您昨天和我说了什么啊?昨天太忙了,没有看见它就没了。”
“昨天想问你,我什么时候能和你见面,不用太久,说几句话也可以。”
同学看着她急匆匆地收拾东西,问她怎么了,她说了句有急事就跑了出去。
音很差,水苓大晚上躺在她那间床上,能听到隔
传来模糊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晚上九点见面半小时可以吗?十五分钟也行,我会尽快送你回去。”
他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很久没有这么来势汹涌,这阵子肌注了太多次,两只胳膊上臂的针孔密集到那块
肤青得发紫。
不过这已经是最轻的影响,徐谨礼倒是不怎么在意。比较麻烦的是
痛、神经痛和信息素失衡带来的暴戾、冲动。
但水苓答应他会见面,徐谨礼就取消了和博士的预约。
等醒了之后邮箱已经自动注销,那封邮件她搬家太忙还没来得及看,不知
他说了什么。
水苓和朋友两个人为此忙活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合适的,结果房东后来又说她还有一套房子可以出租,离学校和她们上班的餐厅都不远,要是她们不介意可以搬过去,但这样不赔违约金。
收到这个消息,水苓和朋友第一时间去联系房东看房子,看完后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新房子比之前那套好了不少,电
备相当齐全,位置还
于学校和餐厅中间,能省下很多之时间。
比起着装上的一丝不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