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高不胜寒，到了汴京，她才知民如贱泥，万人可欺。

        柳青竹闷哼一声，瞥见上两人交颈的阴影，如同一扭曲的符篆。这不是吻，是蛇信子在伤口上舐，她尝到了苦涩味的甜腥，恍惚想起扬州瘦西湖畔的柳枝缠着自己脚踝。闭上眼，叶墨婷的指尖便化作藤蔓，沿着她衣襟攀爬，所过之像被蚂蚁啃噬，针扎般的刺痛。

        屋内一时无人开口，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上那创口因何而来。琼瑶沉默地走过来，取出药膏，抹在她的上。

        此时以一杯酒告终，宁国公不久病逝，举家覆灭，宁妃难产而亡，留下一女，太祖将其送往令狐府，成了令狐府的长女，名为令狐萱。

        柳青竹持着木杆，狼毫蘸取松烟墨，溅起几点寒星，生宣上墨痕蜿蜒。

        叶墨婷开始撕扯她的裙摆，沾染血珠的红吻过她的脖颈，落下一玫红的印记，双被膝盖开，叶墨婷的手隔着亵弄那。

        黄昏时，柳青竹才回到自己的住，屋内三人正候着她。柳青竹鬓边沾着夜，畔那抹绛红在烛火里明明灭灭。

        “次年，安文帝下旨要将令狐大人许成王，而结果却是

        叶墨婷愣住，：“你哭了吗？”

        雷雨交加，宁国公坐军帐西座，太祖坐东座，歌舞升平，一君一臣，暗涌动。

        叶墨婷褪去她的亵，在留下一青紫的牙印，下的人却一声不吭，进入她前，叶墨婷忽然想摸摸她的脸，指尖却碰到一片，她的动作顿住，抬眸望去，只见柳青竹目光空，面上布满泪痕。

        她将自己视为一团死去的鱼肉，任人宰割，任人摆布。

        “杯酒释兵权后，太祖专制，重文轻武，收缴林家钱权，薛将军名义上手持三军，实际上兵权早已被太祖掰碎了下分三省。宁家定罪的第六年，太祖驾崩，安文帝即位，薛将军才算是握了点实权。此后五年，安文帝都未诞下子嗣，寒妃入后才得一女，名为姬秋雨。”

        柳青竹如一死尸，给不出一点反应。叶墨婷指尖微颤，捧住她的脸，仔细舐面颊泪痕。

        寒妃分娩那日，安文帝听着她的嘶吼，在殿外心急如焚，直到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他颤抖着从嬷嬷手中接过自己的第一个骨肉，目中满是欣喜。

        “五十年前，朝中三权分立，皇室手握政权，宁国公府手握兵权，林国公府手握钱权，此时叶萧两家不过微末小族。”

        最终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叶墨婷为她理好衣物，起离去了。

        叶墨婷走后好半晌，柳青竹才迟钝地转了转眼珠，她盯着天花板，神情淡淡，漠然地抹去眼角泪珠。

弱的位置。她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冷然：“是你自己认罚的。”

        柳青竹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笑容，她径直走向书案，拿起提前备好的笔毫，屋内三人都凑了过来，围在书案旁，婉玉在砚台上洒上几滴水，为她研墨。

        话落，叶墨婷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腕往榻上走去。柳青竹有些害怕，更不敢挣脱她。她被拽进步摇床深，后背抵上冰凉的沉香木，帐幔无风自动，叶墨婷的子覆了上来，一口咬在她上，上血痂又被咬破，血珠渗了出来，腥甜灌入口腔，柳青竹只能被迫承受。

        可好景不长，帝王天阉之嫌的传闻从市井出，一路传到安文帝的耳中，安庆帝然大怒，大兴牢狱，因此牵连了不少人。

        在扬州时，人人将她视为高不可攀的梅枝，她总坐在红颜坊的楼俯瞰着芸芸众生。有人仰望月，如痴如醉，有人聆听琴音，幻想着仙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