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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竹怔了怔，方才与鸢鸢姑娘的对话，看来被听去不少。”

        “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

        柳青竹的手隐约碰她的膝盖，一路上，拂过颤栗的肉，鸢鸢姑娘屏住呼，难耐地咽了口唾沫。

        柳青竹迈跟上去，两人一并到主卧室中，叶墨婷顺势往朱雀木雕步摇床上一坐，柳青竹侯在她跟前，等她说话。

        这一句问得柳青竹心惊胆战，一时不敢作答。片刻，叶墨婷又抬眼看她，      方才的冰霜已然化却，她：“不过这个名字倒很合你一的气质。”

        柳青竹戏谑地看着她，转离去，边走便摇，自言自语：“现在的孩子成天都想些什么......”

        “当然是想少年时遐想之事。”

        柳青竹收回手，在她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板着脸：“你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柳青竹驻足，微微一怔，抬眸看去，叶墨婷立在红枫亭下，眉目淡淡地过来，嘴角抿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柳青竹一愣，问：“什么气质？”

        鸢鸢瞪大了双眼，脸直接烧到了耳，她略吃惊：“那、那是真的了？”

        语毕，柳青竹呼凝滞，看着叶墨婷仍没什么波动的双眼，有些不寒而栗。

        “我……婢名唤柳青竹。”柳青竹回答。

        “啊！”鸢鸢吃痛，捂住脑袋，向后踉跄了几步。

        柳青竹眼珠渐移，默默点了点。

        柳青竹摇了摇，叶墨婷便：“梅姑娘生前负责盥洗沐浴之事，不知你可能’担负‘重任’？”

        “在慈元殿，你不必如此拘束。”叶墨婷温柔地将她的手捧在手心，轻声，“上次春日宴上人多眼杂，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叶墨婷别开目光，似早有预料地轻声自语：“果然如此。”

        柳青竹心一紧，慌忙中就要跪下，叶墨婷却伸手扶住了她，笑：“别紧张，我不是要问你的罪。”

        话音刚落，汴京的天暗了，殿外响起雷鸣，一闪电照亮了周大明，隔着窗棂倒映在床的古铜镜中，最后，又映在柳青竹惨白的脸上。

        柳青竹没有接话，这是歪看着她，问：“什么真的？”

        “对了，你可知梅姑娘之前负责什么的么？”叶墨婷又。

        柳青竹欠：“皇后娘娘。”

        叶墨婷先没瞧她，而是拿了两颗樱桃放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地问：“我记得，上次我是在内场见到你的吧？”

        叶墨婷轻轻着她的指骨，回答：“那自然是……柳叶清风的气质。”

的双，柳青竹笑：“别问，我知你要问什么。”

        “那你，杀过人吗？”

        鸢鸢姑娘张望了一下四周，又凑到柳青竹耳边，支支吾吾地问：“同女子合欢，是什么滋味？”

        两人对视良久，柳青竹咬出两字：“不是。”

        柳青竹手脚发冷，她心知叶墨婷不会拿她如何，却还是害怕，想到那些污浊的、不堪的画面，而叶墨婷的声音又响起了。

        叶墨婷挑眉看向她。

        柳青竹小心翼翼地望着床上的女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叶墨婷的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手茧，意味不明地低声反问：“是吗？”

        鸢鸢双眼泛着泪光，嗔怪地看着看着她，嘟嚷：“疼。”

        叶墨婷轻笑两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随我来。”

        ”梅姑娘，是你杀的吗？”

        柳青竹嗤笑一声，眯起双眸，上下扫视她一眼，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那自然是，如鱼得水，柔情蜜意......绵的会吻过你的脚踝、小、膝弯，你的......”

        叶墨婷笑了，却将话锋一转：“那好，我要问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