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彻底赤地交缠在一起,柳青竹将
伏在姬秋雨肩颈上还未愈合的咬伤上,骑在长公主的
上磨蹭着下
,姬秋雨手臂环住她的腰
,伸出
尖逗弄着她
前的那一点红梅,泛起一
的酥麻。
还未等她说完,柳青竹蓦地吻住她的,堵住了后面没来得及出口的话。
两人双相互缠绕,各自爽快,一阵激烈的
息中,纷纷抛向云端。
姬秋雨似乎抛弃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更加贴紧了下的女人。
柳青竹哽住,悻悻地垂下手。
“这个时间段,想必是春日宴的事情?”姬秋雨挑眉看着她。
柳青竹此人,如一条腻的蛇,惯用
子扼住你的脖颈,不许你呼
,却又用蛇尾往你
里钻、往你的心里钻,给你带来无尽的欢愉,可你明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臣服。
柳青竹两眼迷离,另一只手向下伸,勾起更为烈的
火,她笑
:“我总以为殿下的心是捂不热的,没曾想它本就是炽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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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秋雨回过,将情愫藏在眼帘下,她摇了摇
,
:“没什么,走吧。”
垂柳,唯有色嫣红。见长公主进殿,柳青竹举步走来,为她拂去
上的雨珠,指尖
碰到一
从殿外带回的风霜。
不是说只在乎当下的欢愉么?她怎会有留恋、怎该有留恋呢?
殿外有人带上了门,留下了室内昏暗的烛火,映照着两人为一
的影子。一路吻至卧榻上,姬秋雨
着气,将她压在
下,伸手解她的衣带。
柳青竹抿着,眼珠瞥向别
。姬秋雨总是能看破她的所有心思。
待两人疲力竭、相拥入眠,姬秋雨才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刻真正
动。
柳青竹已深入梦乡,而长公主仍未合眼,她温柔地为面前之人拭着额角热汗,鬼使神差地,她凑近,在女人眉间印下一吻,但还未完全溺死,她瞬间清醒过来,同柳青竹拉开距离。
离开灵隐殿前,她神色复杂地回看了一眼。
寒月问:“殿下,怎么了?”
姬秋雨神色微动,捧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衣物簌簌地抖落,柳青竹用双缠住女人的腰
,扬起
子迎合她,绵密的吻游走至耳后、脖颈,卷走了长公主
上最后一点冰霜。柳青竹悄然抬手,掌心隔着薄纱贴在姬秋雨的
口上。有力、激烈的心
从掌心传来,她摸索着那
陈年的十字疤,用指尖勾勒出它的形状。
姬秋雨舐着她的耳垂,哑声
:“没有人的心是冷的。”
柳青竹故作逢迎地笑:“我为殿下更衣。”
姬秋雨往她内
入两指,缓慢地抽送着,柳青竹咬着
,紧蹙双眉,又投
入下一轮的欢好。
姬秋雨垂眸注视她,抬手抚住女人的脸颊,用指腹为她抹去上多余的胭脂,淡淡
:“颜色过于红了。”像一张白纸上落了滴血。
“不过......”姬秋雨忽然哼笑两声,倾凑近她,暧昧地撩拨着她的发丝,轻声
,“若你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本
未必不.....”
姬秋雨将多余的胭脂抹在她的眼角,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
着霜雪,
:“凤凰无宝
不落,无事献殷勤,青竹美人可又是有事相求?”
忽地,柳青竹的息变了调,她小腹阵阵痉挛,感觉如同飘忽云端。
柳青竹的动作停了,她抬眸望着长公主,红微张,黛眉微蹙,娉婷化霜,胭脂失色。
磨镜之好、云雨之欢在公主府向来不是羞耻之事,不过是耽溺温柔乡,深陷不可自。
姬秋雨正想得出神,殿外传来三声沉闷的叩响,姬秋雨霎时敛起面上温情,起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