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他说,“得很好。”
裆就在她眼前,瞎子才能忽视那里的变化。
拉下拉链,那东西迫不及待向外伸展,像裹着斗篷的怪物。
“不要吗?”他愈发用力,扇得肉乱飞,“坏孩子。”
“不打怎么会乖?”
“继续。“他说。
啪啪啪啪啪。
“不听话的小朋友,要不要每天被打屁?”
一阵无法克制的干呕之后,她的嘴终于得到解放。
她必须再努力一些,让哥哥高兴。
只有端的蘑菇
略显亲切。
哥哥将花洒递给她,吩咐:”把它洗干净。“
它的外观……有点可怕。
“啊……哥哥……”她终于领悟正确答案,猫叫似的开口,“要……”
她觉得屈辱,想要呕吐,眼泪不受控制地下。
漉漉的屁
儿打起来格外响亮。
洗干净后,她也应该吃它吗?
太糟糕了……她怎么赔罪都是应该的。
薄薄的肤下遍布青
,狰狞,恐怖,像科幻片没有进化完全的亚种。
她陷入迷茫,隐约觉得这样能让哥哥高兴,于是凑上去,伸出小了
,回忆各种黄文,思考自己该如何下口。
“疼了才乖。”
而且在动。
但是哥哥在夸她。
陆呈锦把她放回石阶坐下,石阶冰冰凉凉,正好缓解屁上火燎的疼。
已经是最大了,她下巴都快脱臼,难受地呜咽起来。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拽起,箍住她的腰,把她圈在左臂下方,右手重重扇她的屁。
她木然出神,想起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还是女。
“好孩子。”哥哥伸手攥住她发
,扯得她
发麻。
她偏心地多摸了摸蘑菇,它有回应似的,中间的小孔分
出一些粘
。
她顺从地张开嘴,那个东西立刻了进来,填满她整个口腔。
”要什么?“
明天陆照渊要是问她成了没,她怎么说呢?
哥哥看起来没有生气,嘴角还噙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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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起四角的
腰,毕恭毕敬地将它脱下,那
东西险些打在她脸上。
文蓁瞥见他鬓发残余的水珠,恨不得找个地
钻进去。
猛烈地打乱她的呼
,她
晕目眩,脸憋得通红,怀疑自己要死在这里。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它还在变大。
“再坚持一下。”他攥紧她的发,
息愈发沉重。
“帮哥哥解开,”陆呈锦从容地命令。
她本能地感到害怕,抬眼观察了一下哥哥的表情。
“……哥哥……”她又羞又疼,绵无力地挣扎,“我听话,不要打了。”
“再张大些。”
“张嘴。”
其事用袖口抹去脸上水珠,打开花洒了把脸。
陆呈锦瞥她一眼,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继续套弄,最后在她
上。
巴掌接连落下,她的小屁迅速变成漂亮的粉色。
“呜……呜呜……”
哥哥一手攥着她的发,一手掐住她脖颈,她完全被他掌控,那个东西几乎
进她的
咙,每一次侵入都伴随反胃和窒息。
她用手指胡乱刮蹭哥哥的大,祈望他宽宏大量地接受求饶。
像过去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嘴变得干燥,嘴角几乎开裂,下颌酸胀,颈椎劳损。
“不要……啊……哥哥……对不起……”
“要打屁……要哥哥每天打屁
。”她羞耻地快哭了,“呜……哥哥,好疼……疼。”
“你又动了,真不听话。”
天呐……她在哥哥脸上了吗?
文蓁并拢
瑟缩在角落,睁着大眼,几乎因缺氧而昏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