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趴好。”陆呈锦拿两个枕，示意她趴上去。

        “网调也不行。”

        她小声辩解：“……我没有实践……就是网调。”

        她垂死挣扎：“哥哥……我们不睡觉了吗？”

        “……有。”

        “……”

        “我错了我不敢了……”她有点委屈，“你不要这么凶……我就问一下嘛。那万一你……多不卫生。”

        房间突然亮起来，她眯着眼适应一会儿，看见他神情严肃地坐在对面，“你不听话，哥哥能不能罚你？”

        “当然不是。”他把她抓回来，抄起木拍狠狠打了她一下，疼得她弓起像个虾米。

        转念一想：“哥哥……你是不是在试探我？我不需要主人，真的。我也不喜欢调教，我只是想找男朋友。”

        文蓁迅速提上子往后床缩：“不要！我真的没有要找主人！我在网上找人试过了……”

        被固定住，她扭着子无效挣扎两下，伸手去挡。

        她犹豫一下，还是挪了过去――毕竟没试过，有些好奇。

        她口气：“哥哥……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啊……”

        “不要……哥哥……不要……”

        “不睡了。”陆呈锦朝她勾勾手：“过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让我过去抓你。”

        “哥哥在跟你玩吗？”陆呈锦把她从上推下去，开了台灯。

        “说完了？”陆呈锦在床边坐下，神色平静。

        “那你在什么？”

        ‘稍微’是什么意思？她心一动，挣扎着向边上躲了躲，扭回看他，出很嫌弃的表情，“你这些东西是跟别人玩剩的吗？”

        她双手背在后让哥哥捆上，感觉他熟练得有些离谱。

        陆呈锦把她的内脱到大，出红彤彤的小屁，抬手就是一巴掌。

的。

        “噢，对。”他似笑非笑，又起，从箱子里取出条红绳。“差点忘了，你会反抗，还会逃跑。”

        她嘴上委屈巴巴地歉，心里倒没有十分害怕，忽然想起一件事，还仰起脖子看他，气鼓鼓地抱怨：“哥哥！你之前问我喜不喜欢，搞得我像个变态一样！结果是你想玩！”

        她光着屁被摁在哥哥上，纯粹地挨打。

        陆呈锦沉默着挑了个木拍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眼看向她。

        “说完了……”

        感觉他神情一滞，她语速飙升：“网调！没有见面！只试了三天！我已经把他们全删除拉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彻底脱掉她可以当作自己在勾引哥哥，现在只能是哥哥在惩罚她。

        她战战兢兢：“你打我我会反抗的。”

        “稍微。”

        “说完就过来挨打。”

        “……我知错了。”

        她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两声，忽然想起他说要主人的话，自尊心死灰复燃，愤愤：“我不玩了……我不跟你玩了！我没有要找主人！”

        她登时气：“……能。”

        “我是在跟你玩吗？”他黑着脸，“以后可以玩，今晚不行。今晚我们算算账。”

        “……”

        “你也知讲卫生。还敢在外面找人玩？”

        “哥哥……你以前跟别人玩过这个吗？”

        她没办法了，哭丧着脸试图博取同情，声音放得的：“哥哥……”

        这比彻底脱掉子还羞耻。

        “好，哥哥知了。”陆呈锦气定神闲，“过来吧。”

        他停了下来，“有没有教过你不许挡？”

        啪――又一巴掌

        “还敢跑？”

        文蓁哭无泪，委屈巴巴地趴在上面，看见他去衣帽间拎出一个登机箱，放在床尾凳上摊开，里面是几样，捆绑的，打人的，还有不知什么的。

        啪啪，啪啪，打屁的声音不断响起，她心里年龄骤降，快要哭了。

        “……”

        她惊了：“哥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