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见她的心，赵宛媞觉得热，晕晕乎乎，着动弹不了，她微微偏，闻到完颜什古上独有的，清淡的薄荷香。

        脸红耳，赵宛媞也忍不住轻轻地回应，顺着她的节奏撩拨几下，越勾得完颜什古快要失控，一下住她的，细细地摩几回，弄出许多津。

        经过刚才的吻，完颜什古有点热，却没直接索要赵宛媞，眼热切，先问她的意思，“要不要我出去一会儿？”

        “......好。”

        “你，你还要我帮你么？”

        浅绿的眸，在烛火的映照里分外迷人，好似盛起细碎的光芒，情意绵绵，温柔满溢，赵宛媞被完颜什古盯得羞耻，急忙撇开脸，“水，水快凉了......”

看她，肌肤透白，鼻梁秀，五官明丽，一双弯月眉英气横生，淡绿的眸像深深的潭水。

        “阿鸢，我离不开你。”

        终于，鲁莽压倒理，荒原放，赵宛媞觉得神志仿佛被抽离，失了禁锢的情全涌出来，和着罪恶和愧疚拍击她的心坎，既疼痛又欢喜。

        赵宛媞亦是燥热，站起，想说将烛火灭掉，可这样完颜什古也看不清，还怎么，想了想，干脆背过去，缓缓把单薄的衣裳褪了。

        用力的，灵活的搅动着，仿佛要把对方进自己的。

        安宁，定神，她闭上眼睛，听到完颜什古轻轻地问：

        “我去换些热的。”

        “你可还怕我？”

        再不愿理会压在心上的愧意，赵宛媞甚至放纵自己接受完颜什古的怜爱——她唯一能抓住的一丝安，尽罔顾世俗，尽让她痛苦愧疚。

        从未有过的热烈，完颜什古忍不住颤抖，突如其来的回应和亲吻叫她受若惊，心尖儿，当即吻住赵宛媞的，张嘴引她的进来。

        过几次，剩下的是前面。

        “不用......”

        桶中水不算太凉，加一些，温度正好适宜。

        突然想起疯疯癫癫，在肮脏的帐子里高呼着王妃，卑躬屈膝，寄望女儿在床上受辱为他博来好的父亲。

        努力不去臆想，完颜什古将白巾浸，放在赵宛媞的背上，看水化成涓涓细，从脊背入间，淡淡的粉红似抹开的胭脂，一片肌肤莹，叫她心猿意。

        伸开双臂环抱住她，完颜什古按捺已久，可动作仍旧小心温柔，没有碰她上下的两私密只是将手叠在她的小腹上，亲亲赵宛媞的耳尖。

        耗了大半天，完颜什古终于醒悟过来，伸手搅几下水桶里的水，果然凉了。

        美背纤腰，冰肌玉肤，只觉两灼热的视线定在自己上，赵宛媞微微颤抖，咬了咬嘴，慢慢将一乌发捋到前，轻声细语，“淋水吧。”

        膝盖跪得微微发疼，差点打个踉跄，完颜什古脸色也是红云遍布，都没敢看赵宛媞，提起小桶，一阵风出去，很快打来热水。

        见她又出神，完颜什古有些不安，挪到她边，跪在毡毯上正要伸手探她有没有发烧，赵宛媞忽然捧住她的脸颊，不不顾地亲上她的嘴。

        又想到她前的两座峰，完颜什古终于经受不住，将小桶里的热水盖了，指尖沾水，对准帐中的灯烛，屈指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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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宛媞~”

        快窒息的时候，完颜什古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回味着甜美，又去啄一下赵宛媞的。

        “赵宛媞？”

        “唔~”

        登时陷入昏暗，赵宛媞不料完颜什古有这神通，未及反应，后贴上一的胴。

        迥异于中原，她的美是远山碧水，是落日孤烟，是自由的海东青，充满昂扬的野蛮，肆意，奔放，又风情盎然。这个金人女子有她在四方城和多汴京里不曾见识的飞扬气度，炽热璀璨的生机，冲撞的情感也是赤诚大胆。

        缠绵悱恻，初次得了她的应允，完颜什古尽是膨胀的欢喜。

        似是为今夜的事情辩解，赵宛媞偏过，恰好蹭到她的，幽香如兰：“现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