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王府百官俱全,都是赫赫有名的文臣猛将。
“所以咱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是非不分的人?”
你何其愚蠢也!
“你住口!”朱镝双目爆射冷光,一拳朝着朱钐砸了过去。
说他轻佻都是高看他了。
朱远章差点没气疯了,“你说谁是疯子,你说谁偏心?”
他何德何能,可以当的起这个封号?
可这个疯子做了什么,什么都没做,就算是做了两篇文章,救济了一些灾民就被夸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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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儿子,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滚你的!”
什么好的都给他,大哥甚至把吴王的封号都让给了他。
就因为这个疯子是您的嫡三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到了年纪也不就藩。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对咱们要求多严格。
还有六弟,他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昔日的他有多聪慧你敢说你不清楚?”
谁的能力强一点,他扶持的就少一点,谁的能力弱一点,他就安排的妥当一些。
我也想当个疼弟弟的好哥哥,可父皇您不给我机会啊!”
今儿个年三十,这疯子不断的撩拨,你倒是不气了。
若父皇只是偏心嫡子,那我呢?
朱远章气喘如牛,朱钐的话,就像是一把刀,扎进了他的心里。
配合?
什么好的都给他,还把李善仁给他做管家,父皇,您那点小私心就别藏着掖着了。
无非是希望咱们在封地可以过好。
怎么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
往日咱们要是轻佻一些,骂都是轻的。
“父皇,您以为我是元亨什么都不懂!”朱钐斜眼看着朱钧,又收回目光,“您也太偏心了,凭什么他一个疯子能娶徐进达和汤鼎的嫡女,而我就只能娶一个蒙元余孽,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朱镝也没想到朱钐会爆发出来,不过很快,他马上就站了出来,呵斥道:“二哥,不可对父皇无礼!”
朱钐大骂了一句,“这些年我辛辛苦苦戍边,一句夸赞都没有,唯一的补偿不过是邓俞的女儿。
说着,朱镝又是一拳砸了下去,“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这般,又有何资格当我们兄长。
只知道争风吃醋,你的心胸连女人都不如!”
父皇对你的难道还不够厚待吗?
秦王的封号,难道会比吴王差吗?
您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而这些在你看来,都是父皇偏心的表现。
朱钐冷笑,“儿臣不敢!”
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行。
这京城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可您偏偏要让我参加这疯子的大婚。
父皇从来都都不是看这个去安排,而是去看个人能力。
就可以随意从重臣的女儿里挑选王妃,别人求都求不到,他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就因为我娘不是皇后吗?
堂堂亲王去操持贱业,您不仅不骂,还各种夸。
这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朱钐的脸上,“畜生,你眼里还有父皇,还有兄弟情义吗?
砰!
我哪里参加的下去,只是看着都觉得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