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茹还是气呼呼的,大步过来往她面前一站:“方尔你这人怎么这样?”
方尔是越发觉得这姑娘单纯了。丝毫不记得自己傻乎乎的时候那单蠢的模样。
方尔皱了皱眉,她对酒吧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感,在石中天那一次之后更甚,想也不想便要拒绝:“不去,我待会儿还有事,再说这大白天的,酒吧开业?你自己去吧。”
她这么一说,方尔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着金元茹的性子,她基本上是有话说话,说话的时候也不怎么客气,可人金元茹到底是帮了她,还在心理咨询室外面坐了两个小时。
方尔真真是好久都没有听过玩儿这个词了。她条件反射的愣了一秒,问:“玩儿什么?”
。
金元茹闹了好几次要走,这一次干脆不走了,方尔算是知道自己不去那个酒吧,今天就耗在这儿了,她又拿自己有事做推辞,说自己今天走不开。
“酒吧怎么了?”经常混这种娱乐场所的富家女金元茹不服了,“没有酒吧这个城市里面有多少人单身你知道吗?在有些国家单身都要交税呢!”
感情这是回来找她理论的。方尔吸了吸鼻子,不说话。
“什么事比我还要重要?”金元茹趾高气昂。
“你怎么不拦我!”
“我一朋友最近开了个酒吧,让我过去捧捧场。”金元茹拉着方尔往外面走。
方尔被她问的不耐烦了:“就是不喜欢,不喜欢需要理由吗?”
在金元茹嘴里,她基本上把单身渲染成了十恶不赦,顺便强调了一下酒吧的重要性。看这一切丝毫没有对方尔有丝毫帮助,在她眼里,酒吧就是一个乌烟瘴气,各个角落里都充满犯罪因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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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尔颇有些吃惊:“两个小时?”她还以为只过去了半个小时呢。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胡医生的诊费,心有些疼,肉疼。
方尔也不知道金元茹对着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但是她也少了要和她这种身份的人来往的心思,想着就这么断了联系也是好的。谁知那金元茹走着走着又停下来了,隔着一小段距离理直气壮的看着方尔。
金元茹后面再问她也说不出来,金元茹干脆也就不问了,反正她也不太懂这些,出了电梯门,金元茹便开始鼓捣着方尔:“我们去玩儿吧。”
这一会儿,她说了又是转身就走。方尔看的好气又好笑。这姑娘怎么就这么直肠子?再说闺蜜这种身份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顶替上去的吗?
金元茹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今天都让方尔给凶了好多次了,闻言脸色跨了下去,把手一甩:“不去就不去,稀罕!”
她扭头就走。方尔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心里高兴了多少,只是勉强松了一口气,这混世小魔王总算是去折腾别人去了。
方尔真是觉得女人是个善变的,刚刚金元茹还嚷着说自己怎么怎么她了,现在就把两人的关系往近了拉。
本着两人还不怎么熟的关系,方尔婉拒道。
“我干儿子就要少一个干妈了,你这样对得起她!”
可她这口气松了没有一分钟,那还没有离开她视线的背影忽的就折了回来。方尔眼睁睁的看着,就差没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
说起要聊了些什么,那还真没聊什么,基本上都是方尔在说胡医生再听,时不时的指出来些问题。所以方尔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亏,但是某些地方也觉得自己亏得没有那么彻底,总之是说不清那种感觉。
可金元茹今天就是铁了心要让方尔去酒吧,来来回回刺探方尔不去酒吧的根本原因。
金元茹本就在气头上,方尔不说话反倒是在她的火气上浇了一把油:“亏我还要给你孩子当干妈!亏我还把你当闺蜜!不去就不去,哼!稀罕!”
金元茹瘪嘴:“又没叫你现在去,晚上去知道吗?你怎么我说什么你就反对什么啊?你这人真没意思,”她又埋汰了方尔几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国家总经理呢,忙的脚不沾地的。”
“干妈这种还可以再找,亲妈就只有一个。”
金元茹被她呛,龇牙咧嘴的要还回去,可嗫嚅了好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点能挣扎的,狠瞪了方尔几眼,咬牙切齿:“算你狠!”
方尔这一次是真的笑出声来了,金元茹又大步走过来,拿眼睛瞪方尔。
方尔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喜欢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