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挠挠脑袋，可惜，暗星物质隐藏得很好，用科技生产的仪器显然无法直接监视，而是必须通过探知符纹阵，用精神力去感知。

        没办法，再来！

        看看单系九级，战力本来也比天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而天英与至尊的差异更是巨大。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如果，单系进阶下位神后，只培养出与至尊相当的小高手，那他还值不值得去培养？

        还有一点，用单系结晶体生成神格，与神格精炼后提升层次，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过程。像是用上位神格，可以精炼出至高神格，那是因为这些等级的进化，实际上是对混沌力量、鸿蒙力量之类的掌控能力进化以及自身能量的凝炼度所决定，在这种情况下，他只需要去剔除杂质，再放进秘界吸纳到足够的法则链就行，却不需要去代为领悟。

        十分钟后，他猛然发现，三种暗星物质突然转化为了启明物质，而且，这样的转化很突然，像是酸碱液中和到7值的那一刻，红色液体突然变成无色透明液体那样的突然！

        但兽类由于人类完全不同，不管是特殊的体质还是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都在逼迫它们不断变强，而又不需要领悟境界，只需在一定条件下，让体内能量发生质变，就能跨入幻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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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这样的思考没有意义，不如直接上手，用实际产生的结果来佐证不是更合理吗？

        至于人类，真能在他的精炼下，领悟神性吗？

        这个发现，让他骤然兴奋起来。

        想了一阵，他抓起一枚巅峰兽类结晶体，激活了混沌天焰，小心翼翼地精炼起来。

    但是，却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正常人类进阶下位神，是以至尊级别的双系结晶体领悟神性进化而来。那么，单系是否能领悟神性？而他精炼掉暗星123号，真能代替领悟吗？

        又一枚巅峰结晶体出现手中，这一次，他放得更慢了。

        没看懂，继续……再继续……不明白，再放慢！重来！不清楚，继续！

        这个过程，他刻意放得很慢，而且，全过程都以探知符纹阵死死地锁定了暗星物质。

        他完全没有看清楚是如何变化的，甚至，不知道是由暗星物质直接转化，还是被突然出现的启明物质所替换，还是像酸碱液中和那样，逐渐形成的。

        连续观察了27颗的时候，他突然心中一动。

        十三分钟之后，神格出现，还是没看明白。再来！

        想到这里，他不愿意再等待了，拿起几枚刚进阶的初段兽类神格，再次释放出探知符纹阵。渐渐地，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似乎，三种暗星物质转化成了另三种特殊的东西，而这东西，显然带有一丝道运的能量在内。他将这三种物质称为了启明1号、2号、3号。

        另外，人类以单系进化，哪怕是成功之后，与至尊进阶的下位神相比，其战斗力会不会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