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哪个会是特殊口味,下次请你吃更好吃的好啦。”某人毫无所觉,依旧笑得令你觉得很欠抽。
如此这般,太宰先生经常会来医疗打扰你,每次降低你的提防心后,又想出新的花样来戏弄你。他的方法总是那样多,层出不穷,让你即使戒备,也无法彻底抵抗。
因为,太宰治的脑袋,实在很好用。
不过渐渐习惯后,也不是难以忍受,算是在你平静生活中偶尔进入的小插曲。
“呐,这样,好不好看?”某人又来到了你的办公室,将你用于给伤员包扎伤口的绷带缠绕成了小兔子形状。
“拜托了干大人,我很忙的,昨天的伤员还在等我救治,请不要浪费绷带。”从他手中抓下歪歪扭扭的小兔子,
进衣服口袋里,你将他推出医疗
,“再这样的话,我就告诉中原先生,你打算偷偷把他用的镇定剂换成薄荷糖……”
“唉,那可是我的秘密,偷偷告诉你的,不准告诉中也。”
终于送走了某位麻烦的干大人,你开始了忙碌的治疗伤员工作。待到全
忙完,天色已经全黑了。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港黑大楼时,你看到了那间熟悉的房间依旧亮着灯火。
不知是何种情愫推动或怂恿,你走到了那间房门前,轻轻扣动门板。
“进来。”熟悉的声音在夜色里飘出去很远,你推开了眼前的门。
黄灯光洒满安静的室内,不远
的桌后坐着一个
影,他正在灯下拿着银亮的刀刃挑开缠绕在手腕上的层层绷带,然后尖锐的刀尖对着手
肤切割,划开
肉割裂。
血色瞬间涌了出来,鲜艳如刚刚落的夕阳。
你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看着血色顺着他的手腕蜿蜒而下,你终是叹了口气:
“太宰先生,这样是死不了的。”手指探出,轻搭在男人手腕的某,你的声音轻缓,用自己也不知
情绪在说,“想要死的话,需要割这里,只需要三分钟,人就会死去。”
“喔,这样啊……”太宰轻快的说着,好像第一次知那
,然后刀刃向刚刚那
偏了过去。
但是锋利的薄刃并没有撕开那肤,因为,你用他桌上的钢笔挡住了刀刃:“请不要在我面前这样
,还要浪费我时间帮你包扎。”
男人似乎感到遗憾般放下了手中刀子,将自己方才制造出来的伤痕缠绕好,然后抬起眼,向你看了过来:“筱原小姐,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此夜夜色极佳,温度适宜,所有的工作都已完成,是喝一杯酒助兴的好时候。
你和太宰治一起去了他和友人常去的Lupin酒吧。
那是一间并不大的酒吧,和繁华街上的酒吧相比,这里很安静。安静得几乎可以听到冰块在橙色酒
里轻轻化开的声响。
酒清醇,入口
,你看着昏暗灯光里太宰治温
的眉眼,不觉多饮了几杯。
吧台对面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不一的酒瓶,有些很鲜艳,有些则厚重。它们应该是来自世界各地,被各种不一样的人酝酿出来,然后,被调酒师妙的手法调
,满足不一样人的味
。
看着看着,大脑似乎有些晕眩,想到这些时日所见的纷繁,你忽而起了说些无聊事务的心思。
“太宰先生总是想要自杀,可是,人们死后会去哪里呢?”
侧的男人靠坐在吧台上,修长的手指沿着
的酒杯边缘旋转摩挲,忽而他伸出一
手指,调
的点进喝了一半的酒杯中,指尖戳在内里圆球冰块上,像是小孩子玩闹一般轻轻戳弄着:“希腊神话的话,是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