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还有没有点礼仪了,你们主子难道就是这样交给你们的规矩,李知府已经足够给你们面子了,是你们慧阳商会的福喜姑娘估计勾搭我们李知府,让我们李知府给她一条好的出路,好过做奴作婢的被人摆布,你们还打了李知府家的人,这样能闹腾在锦城也是少见了,怎么李知府派人去封了你们步行街难道不对?”
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庆家大爷露面的机会呢,趁着邢家大爷说完,他也赶紧说道:“哼,慧阳商会既然在锦城,就是要归着李知府管理,尤其还是你们自己想攀高枝,结果李知府念这个福喜姑娘可怜,才破格让她做了婢妾,你们自己答应了,反而还闹腾,如此出尔反尔还做生意呢,日后谁能相信慧阳商会的口碑?”
庆家大爷的话一落音,瞬间有不少李知府的狗腿子附和,“就是,李知府肯纳一个奴才秧子做婢妾,已经是祖上积德了,难不成还想摆谱非要三催四请才能上花轿不成?区区奴婢真心好笑。”
“可不是这回事,李知府这么好的人,肯救你出狼窝不感谢就罢了,还打了人几次三番的来闹腾,慧阳商会怎么了,慧阳商会就能这样不讲理?就能这样行事嚣张?”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想在锦城混,想攀高枝偏偏还做出这种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啊?”
“哈哈哈,就是啊,要说这奴婢就是奴婢,谁也说不好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故意来破坏李知府的纳妾宴都不好说呢,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弄不好啊这背后的水混着呢。”
就这样席上的人不管男女,只要想巴结李知府的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自己的意想和臆测,也不管真相是什么,好像今个谁能给慧阳商会的泼了脏水,谁就立功一件似的
刀碎星河。
而谨嬷嬷这里只是讥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这以李知府为中心的这群愚蠢的人类,福喜更是不屑的差点笑出声来,这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脏水想泼到慧阳商会的头上,真心可笑。
李知府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着福喜,贱婢,给你脸不要,现在全城丢脸,看你如何?
李知府刚才那奔腾的怒火在遇见这样的场面之后,瞬间如同春风摇曳万物逢春一般的将怒火变成了一种舒心,舒坦的差点自己都醉了进去。
不过福喜对上李知府的眼神,并不畏惧的站出来,看着在场的几百个人说道:“怎么着,见到我们慧阳商会的人,以为我们势单力薄好欺负,你们就在这里大放厥词?即使你们瞧不上本姑娘,但是你们敢联名上书指责我们主子的不是吗?”
“再者我想问问大家,我福喜姑娘堂堂正正二八年华的姑娘,还是慧亲王妃的得力助手,目前是锦城慧阳商会的大掌柜,凭什么本姑娘非要给一个比我爹还老的老男人长得还丑的要命的人做妾,谁能给本姑娘答案?”
福喜这话不客气,似乎让现场的氛围一瞬间尴尬起来,连李知府那万物逢春的躁动都给灭了,瞬间回归现实,气的李知府咽喉处有些腥甜,这个贱人说什么,说老男人,说什么丑的要命,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