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诺耶满足地想，朦胧中，他在青年手上，又出了今晚的不知多少次。

        而格雷诺耶了很多汗，失了很多水，他本来以为自己要在疯狂又快乐的事中死去，但他没有，他只是爽得像失禁一样，时不时就出一白色的泉，染在床单上糜乱极了。

        佩利西埃也爽得直抽气，但他毕竟是年长者，懂得克制的理。

        他警告地掐了掐格雷诺耶浑圆白的肉，留下两红印，让他只得偃旗息鼓，只有下的那张小嘴还时不时饥渴地一下那饱满圆的。

        格雷诺耶只觉得这味如同情剂，他闻上一下，便会发热发情，昏昏沉沉地，血往下半汹涌，又又翘，后发，想被他狠，顺着甬，交为一。

        洁癖的佩利西埃抱着上的大型抱枕，少年上只有佩利西埃自己的味，所以虽然他浑乱糟糟地，可佩利西埃一点也不讨厌，谁会嫌弃自己呢？

        格雷诺耶屁吃着他的东西，很快地一上一下起伏起来，同时捧起他的长发，出神地嗅着那些被情的汗水浸的味，和平时的淡雅纯净不同，此刻的勋爵闻起来狂野迷乱，感万分。

        格雷诺耶又开始扭摆腰，左右前后轻轻摇动，比起之前激烈的爱，这样更像是一种嬉戏。

        他一招手，格雷诺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吻上他微张的嘴，尝到那红甜美的尖。

        他感受着内另外一人的脉搏，享受地半眯眼睛，仿佛内合着另一个生命，他不再孤单，就如神话传说里，原始的人类不分别，生来就两两为一，直到被神斩开，从此他们开肉绽，伤痕累累，在世间孤独地寻找他们失去的半。

        初尝禁果的两人都十分持久，佩利西埃用力地在他内，来回了他两次，最后几乎舍不得把自己出，想把鸡巴一辈子插在他屁里。

        这下他终于看清佩利西埃沉醉在情中的样子，容貌和气味一样迷人，他幽绿的眼珠深沉而野，如雾般的微小泪滴在卷翘的睫上动，美得让人心醉。

能高翘着屁被，格雷诺耶简直不能相信，下自己了那么多东西，但后的男人还是没有放过他，他亲昵地喊着格雷诺耶的名字，亲吻他高中狼狈失神的脸。

        佩利西埃抱住单薄的少年，让他完全趴伏在自己上。

        幸好，他现在已经找到。上帝的神香丝丝缕缕飘扬，爱与美的光辉化为神环，他占有了佩利西埃的爱意和肉，即被他的神光笼罩。

        他在鞭挞自己，他在掌控自己，他驱策我、控制我、折磨我，也爱抚我、拥抱我，而我在渴望被他玩弄……

        他最后被翻过来，佩利西埃让他枕着自己的臂弯，嘴对嘴将水渡给他，格雷诺耶大口吞咽着，很快喝下了整整一壶的量。

        他得到的不止是爱侣、师长，更是一个亲密的朋友，是他缺失的父与母，灵与肉，他拥有了他，即拥有了世上男人和女人一切的爱，这爱将他的匮乏补足，让他变得完整，染上人的味，拥有为人的魂。

        真正和勋爵上床之后，他才发觉，原来自己本无法抗拒来自他的任何诱惑，自己只是一个毫无定力的凡人，佩利西埃才是真正蛊惑所有人的魔鬼，他是上帝之鞭，上帝之手。

        数日后，巴黎人民从报纸上读到一条新消息，宣称传奇香水商佩利西埃勋爵的助手，天才的调香师让－巴斯特・格雷诺耶，调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能引发爱的香水，并将其命名为“上帝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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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仍是相连的姿势，两人都不说话，但眼神交之间，火苗又重新点燃，格雷诺耶抓住青年的肩膀，骑到他腰上。

        夜是一片静谧的幽蓝，天边的下弦月如同一只紧闭的眼睛，群星无声地闪烁。

        他抱紧格雷诺耶，也很快睡着了。

        往昔总是面无表情苍白冰冷的少年，现在满面红，嘴红得似血，而他后的男人，像个不知疲倦的妖，还在继续榨干他们的力。

        勋爵张开双臂环抱住他，格雷诺耶埋首于这堕天使的双翼里，嗅闻着他罂粟般招致沉迷上瘾的气息，既畏惧又欣然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