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于是推开他不放的手,“所以你拦着我干嘛呢?”
青客一脸求不满:“去哪?去见那个老男人吗?他哪点比我好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好巧啊,”他有些尴尬地开口打了个招呼,“你也来上厕所?”
“难怪自古以来总叫人提防狐狸,原来畜生真改不了自己发
的脾
,”他越看他的脸越恨,但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嫉妒,“划了你的脸,你还有什么底气勾引别人妻子?”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往那一坐以为自己是皇帝呢,竟然敢这么说你,其实就是只健
牛蛙,下火锅我都嫌丑倒胃口,怎么会有人这么普通又这么自信啊?宝宝、宝宝,”柏诗转了个
,青客把她压在洗手台边,贴上去,吻她的脸:“他怎么这么恶毒啊……真是个贱人,这么针对你,你
错了什么?你这么无辜,刚来白塔什么都不懂,正是需要人真诚帮助的时候……宝宝,你好香啊。”他咽了口口水:“我离老远就闻到你的味
了,跟着找过来的,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柏诗嘻嘻笑着:“你开始脱了吗?”
只会练肌肉的傻男,我都不好意思骂他脑子有水,里面全是
白粉,灌点水不得胀成大
怪炸了。”
他的声音平静,说出来的话却不客气:“你就是用这张脸发勾引她的?”
“嗯嗯,”柏诗跟他黏糊得心情很好,一时间把蒋兰絮忘在脑后,“所以你就赖上我啦?”
说完又贴上去吻她,亲得啧啧作响,水声在室内晃,他牵着柏诗的手放进自己敞开的衣襟里,让她抚摸自己的
膛,“摸摸我,重一点也没事,”柏诗任他亲了一会,总算想起来蒋兰絮还在等她,推开他,“我得走了。”
柏诗走后他的心也跟一起飞出去了,谁里昂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对不起,宝宝,他没跟我们讲这件事。”
水声遮盖了一些声响,杨子午也掬住水洗了把脸,再抬的时候镜子里出现的那双眼睛尽
被水模糊了也还能看见深不见底的妒恨,他朝自己弯了弯
角,直起
,突然伸手揪住青客的
发,按着他的
往大理石上磕。
他说着伸出手,指甲渐渐长出一截锋利的尖,刚要挠花青客的脸,手底下装死的人突然偷袭,一拳打在他脸上,力气虽然没他大,但也让他后退几步,青客捂着额角,看着他这样子突然笑了,“终于不装了?傻,”他都想拍两张照片给柏诗看,杨子午本
五官就没他
致,全靠那
气质,
着嗓子说话的时候装的又纯又温柔,女人的确都喜欢这种伏低
小的
派,难保柏诗不是被他骗了,他看着他阴冷得像鬼一样的眉眼,想放声大笑又被伤口疼得紧急撤回。
咚得一声,青客的额角磕开一个口子,出的血溅满四周,他晕了一会,失了反抗力,这点时间被杨子午逮住继续骂他,“真是个废物,没有实力,没有家世,只有一张脸还看得过去,你怎么好意思跟她说话的?”
青客:“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握住柏诗的手,也跟着她笑:“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写不完……燃尽了
青客一开始并没有分多少注意过去,还想去她的嘴,被她托着脸别过
,那
已经失去光泽的发丝就这么贴近他的眼睛,他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来,瞪着眼睛盯了半天,差点盯成斗鸡眼。
“……不是,”青客看起来有点郁闷,索丢了
发重新抱紧柏诗,把
埋进她的颈窝里,过了一会,黏糊糊的话从她背后传来,咬字不清,“不会变秃的,也不会变得不好看,你别往那方面想。”
虽然想得太入神,但周围出现其他声音还是让他立即回神,转,意外地看见杨子午从卫生间出来,青客愣了一下,立即回想自己刚刚的声音大不大,这墙隔音效果怎么样,虽说总忿忿不平自己当小三当得憋屈,但没接到柏诗公开的提示他还是不敢闹到杨子午面前叫她为难。
“一想到在你眼里我会变成没发的样子就心里难受,”青客恨不得变成一张面饼把柏诗全裹进去,“狐狸在发情期掉
不是很正常吗?说起来还有你的一半责任。”
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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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午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走过来站到他旁边打开水源洗手,青客往旁边站了点,给他让位置,因为心虚转了,不敢再看他,心里七上八下,一边害怕他刚刚听见什么,一边又期望他听见了什么。
“你敢在她面前出这样的表情吗?装货。”
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出了门,青客捂着嘴,不想让她留下的味逸散,抱着双臂垂着
回味她的甜味,想把她吃掉,连衣服都想
进嘴里咀嚼,被她呼
过的空气也要收集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没有柏诗就只能去死的疯子了。
柏诗被他了一脸口水,刚刚算白洗了,推了他几下,
着那
发举到他面前,咧开嘴:“你看这是什么?”
柏诗:“我是去谈正事的,当然,如果你知你们那个神经首领分给我的任务
是什么,我也可以不去见他。”
“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