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煞有介事地观察她这副情状，她用力地呼着，两交叉地蜷起，每一下深，都是为了将他注入她里的阳收殆尽，一滴也不能向外弃置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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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知哪里弄来了一金盆的水，居然煞有介事地给她洗了一番，他的手拈着丝帕，拂过她的，温热的清水过她两间。他这事时很细致，目光专注地像在剖解一只狩猎来的鹿。清洗罢他将她捧在怀里，仍意犹未尽。手伸进她袍间，搓玩弄她前的两峰雪白腻。

        夹紧得久了，她两有些酸痛，将柳腰款摆，舒展了些，但两条依旧紧紧地绞在一起，生怕一松开，间的浊会漏到案上，弄脏他桌角的盘螭。

        她只觉下一阵阵酸麻，一热涌出，浸了她褪在下的薄裳。快感如同水般一浪接着一浪，将她淹没。她咙里发出糊不清的呻，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只听得下水声潺潺，黏腻。

        素女的手被绑缚着，没办法挪到旁边地上去。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双脚却因着还束在案脚上，无法动弹，只得紧紧夹住两条素白如莹玉的大，小张开，脚背绷紧，用力控着两之间的肉，往小腹间深。那入她玉之中的浊白，似乎在她双间阻断了去路，只漏出一两滴，沿着她的一边向下缓慢地淌，逐渐干涸。

        也学会说场面话了，他听得直发笑。他肯定是心情不错，今天居然没有披起衣裳就翻脸不认人，使唤她去打水更衣。

        那庞然巨物在她内横冲直撞，每一寸都碾压过她感的肉，酥麻的快感如电般窜遍全。她嘤咛一声，腰肢若无骨，紧紧攀附在他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她内的那热也愈发汹涌，仿佛要将她化一般。

        他感受到她的变化，更加卖力地动着腰，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带给她一阵阵颤栗。她仿佛置云端，飘飘仙，神智也渐渐模糊。在她迷离之际，一热直冲脑门，全如同电般颤抖起来，一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爆发，将她彻底淹没。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在他的怀中，任由他肆意驰骋。

        她躺在他怀里，不安地说：“陛下，还有一事。明日起太后要妾每日送经文去锦章殿。”

        她听见这没脸没的话，脸晕上一层烈的羞红。她想骂他真是个坏，然而辱骂天子为国法所禁，最后只能咬咬朱，答：“雷霆雨，俱是君恩……”

        幸好他还懂得节制，趁她手仍被绑缚着，他只是谑弄地凑到她耳边，说：“阿环，你真厉害，一滴也没有出来了。朕认定你是将功赎罪。”他轻笑，“只是，万一怀上朕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李霁闻言，怔然地松开她，站了起来。

        李霁垂把她脚上、手上的束缚解开，用他的衣裳将她包了起来。他生得高大，那件深衣一路盖住她脚尖，烈的衣香夹杂着男人的味，包围了她。他将她拦腰抱起，放到榻上。

嗒声响，简直要传彻整个室

        他忽然生出种诡异的快感来，觉得好像用力地在她里种下了另一个自己。她在努力地消化那个被种下的异物，只许接受，不许违拗，她咬着，看上去又担心又羞怯的样子，是那样艳滴，叫他简直想要破戒，再让她生受一回。

        “可不许出来，弄脏朕的书案。”他蛮不讲理、居高临下地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