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都受了，说这两句荤话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开了这个，加上他的诱导，她之后也便渐渐放开了，随着他的抽插嗯嗯啊啊起来。

        她窘然答：“那等旁门左，元阴，素女是不可学的。”

        她有时弱弱地一声疼，他也能听见，便放缓些，蹭着她的肉，一点一点地没入进去。

        李霁生气地了她一下，她倒一口冷气。他怒：“元阴元阴，你脑子里只有这个东西。朕其实一点也不信。什么采阴补阳的，难朕采了你，你没有从朕这儿，得着一点乐趣？男女相悦的事情，被你弄得这样无趣。”

        “你谢朕什么？”李霁佯装不懂，故意，“你是谢朕的龙又又，弄得你爽了？”

        总比她舂米似的数一二三要动听得多。

        “你是哪里的人？从小就在观里长大么？”李霁一边在她上耕耘，一边着气问着。

        她一低，一回清楚地看见两人的交合之。

        她呵气如兰，窜入他的鼻息当中：“不是。素女不记得自己的本名了。”

        声音虽微弱，但她的音色实在好听，叫人心旌动，忍不住要再亵玩几下，榨出她更多的念来。

        真是淫靡非常，两个人乌青发亮的发缠在一，上亮晶晶地染着她和他的。

        他柔声：“你的阴气很盛，下的水朕都取不完，就是稍稍些，也无大碍。哄朕高兴些，朕或许愿意多听你讲几句老经。”

        素女感念他这点温柔，毕竟天潢贵胄，本来也没有非要对她好的必要，她承受着他的进出，闷声：“谢陛下。”

        难怪会疼得这样厉害。她心想，针眼穿铁杵，没把她那捣烂，倒是万幸。

        他：“要朕听你的可以，不过，朕有一个条件。”

        素女拒绝：“”这样……也会元阴的。”

        他看她说话气，又不能浪叫出来，稍稍抒解，以至说话断断续续，很不舒畅，建议：“你要是觉得疼了，或者舒服，就叫出来，朕不会嫌你聒噪。”

        素女被他兼施的手段折服，“嗯”了一声。他下那物什似乎也高兴，应景地往她肉海中用力一，直冲撞至她那感的花心。

        素女过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啊，我，唔，不记得数到，嗯，第几下了，呃。”

        素女明白他说的“伺候人的工夫”是什么，他是在嫌弃她伺候地不够好呢。

        他一说荤话，素女就别过脸去，不好意思。李霁觉得好笑，他俩现在这情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蜜儿套着玉杵儿，抵着他那两，荤的不能再荤。

        素女连忙阻止，要将他的玉提出，把两指放在自己阴额上拦住。

        李霁点她的鼻尖：“那是你不晓得其中的妙。”

        他伸手撅她的脸，她被这猝不及防的亲昵吓得低下去，原本就因情动而染着红晕的脸愈发通红。

        她嗯呃得天真可怜，想起此事，又显出一阵懵懂来，一双盈盈的大眼睁着，上半张的小嘴，叫李霁一时疼不过来，心一动，却觉得下有些想了。

叫素女么？”

        “你入观时候，就是专门为着给人采补的吗？那他们怎么也不教你些伺候人的工夫？”

        李霁见她要施锁阳法，故意不合，把他那东西强行在她阴里，叫她提不出来，又羞又急。

        他不耐地答：“那便不数了。朕也受不住了，现在就在你里吧。”

        “素女是京畿人，十岁入的观。”

        她看他辛苦弄着，那紫红的龙时隐时没，伴随着他和她的，一时羞得难当，全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她禁不住又叫了一声：“呃～～”

        在密集的草丛当中，他那壮的物什在她两当中，把她原本小的玉都撑得愈发显白。她那下张大了嘴，两撇开，把他的龙吞没进去。

        李霁心想，她这种闷子，倒不至于和太后那儿嚼子。就是之前劝她当他眼线不成，也大可以先引诱她改心变志，叫她亲近自己，再徐徐图之。

        他这样显得很有男人味儿，尤其下那龙猛胀，出入她渐渐溜起来的肉的时候，在情的动下，他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被彻底揭开，显出他内里那种少年郎的促狭与生气。看她的眼神像鹰隼看一只羔羊，要把她吞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