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虞晞说。“那得看你伺候的怎么样。”

        窗外的天依旧是蓝色的，那些植物们野蛮生长着，仿佛拥有无限生机。

        他摇着她的，眼眶里的泪多到要溢出来。

        这物既不听话，也不活泼，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那在空中，不断摇晃，撞击着排孔内的肉，疼的他近乎丧失语言功能。

        他能等，那地方真的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颤抖着解开牛仔腰扣。内下拉，漆黑密的阴随即显出来。裴又言闭上双眼，朝她的私靠近。

        虞晞见他一点也不合，顿时没了兴致。

        他继续点。

        那么他算什么呢？

        “我都喝下去了，主人...”

        快点，快点吧！！！

        他是什么呢？

        裴又言将那些尽数吞入腹中，可虞晞连表情都没变，看来还是不满意。

        以为开春了就又会发芽，长出新的枝叶，重新变成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

        “求您，换一样惩罚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

        随着被一点点排出，裴又言的眸子也逐渐暗淡下来。卫生间里还开着窗，凉风抚过那赤的躯，不过并未让他变得清醒。

        意直冲大脑，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向虞晞求饶：“求求您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主人...”

        “去吧。”

“我的要求你照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话！”

        “跪下。”

        她用钥匙打开手铐和锁链，随后揪着裴又言的发，把他拽进卫生间里。

        若要用植物形容他，那他大概是一棵梧桐树。

        “我快要出来了，主人，我真的快...”

        一阵微弱的水声后，痛感再次席卷全。裴又言的小腹微微鼓起，剧烈的疼痛甚至能掩盖阴的存在。

        等她排结束，裴又言还故意张开嘴巴，展示自己干净的口腔。

        他以极快的速度张开嘴，住虞晞的孔，确保不会漏出来分毫。时间一点点逝，裴又言看见虞晞突然闭上双眼，于是他也赶紧把眼睛闭上。

        虞晞往旁边走了一步，再用脚尖踩住，蛮横地往后踢。裴又言终于从痛不生中解放，摩肉的疼痛依旧残留着，但他实在是不了那么多了。

        “求您赏赐。”

        那一刻，他像是等到主人指令的狗，飞奔去执行任务。

        但其实，他早已死在那个冬天。

        淅淅沥沥的声音从面前传来，腥臊味瞬间充斥着整个鼻腔，他强压下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任由从食进胃里。

        “主人...”

        “想呀？”

        裴又言点照。

        呵。呵。

        裴又言耷拉着脑袋，不知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何时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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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得痛苦，又怕挨打，所以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神。温热的口腔住两肉，轻轻，绝不能让牙齿碰到分毫。阴随即被尖撬开，不断抽插，带出一波又一波的爱。